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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時候,遊曉清的眼睛忽然露出了邪氣,不用說徐安琴又控制了她的意識,她看了面前的這些飯菜就說:“放心吃吧,沒毒,這麼久沒回崑崙,沒想到崑崙的變化比外面的世界也不少啊。”
我好奇問:“你怎麼知道沒毒?”
“遊曉清”就說:“我對毒性有著特殊的感知力,雖然我只是殘魂,可附在這小妮子的身上,依舊可以感知到毒性,你們面前的這些事物都乾淨的很。”
徐安琴跟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而且她現在還需要我們給她找所謂的身體,她沒有理由害我們,所以我就自己先嚐了一口,然後點頭示意大家可以吃了。
徐安琴在告訴我們飯菜裡沒毒後,也就離開了,絲毫不給我問她其它問題的機會,就連讓遊曉清去問,徐安琴也是沒有再出來回答,我想這次回崑崙肯定勾起了她不少的回憶吧,她此時應該正深陷回憶之中呢。
我們吃了這飯菜之後也是果真沒事兒,又商量了一下明天行動的細節我也就讓大家各自回房睡覺去了,明天去柑煊宗還好,那裡是王俊輝的師門,應該不會拿我們怎樣。
可我們還要上天禧宗,他們抓了陳瑜,又惦記我抓住的命獸,還是薛悠被/逼婚的物件,怎麼看我們都是死對頭,說不定一言不合我們就要和那幾個天師鬥法,以我們幾個人的實力來看,還真是九死一生的考驗啊……
因為明天將會是我們上到崑崙後最危險的一天,所以這一晚我就失眠了,見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遊曉清就拉拉我的胳膊問,是不是擔心的明天的事兒。
我笑了笑就說:“是,我有些後悔把小葉和竹曄胖子也叫上了,本來這事兒跟他們沒啥關係的。”
遊曉清在旁邊想了一會兒就說:“我覺得就算你不叫他們,他們在知道這事兒後,也會跟過來的,你把他們當朋友,同樣,他們也是當朋友的。”
遊曉清很會安慰人,我繼續笑了一下就問她:“如果明天我們都死在這裡,你怕不怕?”
遊曉清就說:“有你在,我不怕。”
這一晚我和遊曉清說話說到很晚,到最後我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然後也就都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翌日清晨,我們幾個起來在院子裡做完功課,趁著早飯時間還沒到,就在崑崙的幾處院子裡轉了轉。
我們就發現,每一處院子裡有人人在做功課,有的打拳,有的倒立,有的舉磨盤,跟昨晚的情形截然不同,此時我也忽然明白,這些人應該是早起練“體”,白天練“氣”,而夜裡自然是在自己的屋子裡練“心”,他們是在晝夜不停的苦修。
早飯我們依舊沒有和這些崑崙的弟子一起吃,還是又王釗等人給我們送飯,吃了飯我們就又被叫到了昨天墨宗主和墨子佑見我們的房間。
今天墨子佑穿了的一身青色道袍,比昨天還新很多,而且腰帶上還綁了一塊八卦飾品。
墨宗主則是一身金黃色的道袍,胳膊上還搭著一把拂塵。
看著二人的裝束,肯定是要跟著我們一起出發了。
在房間裡簡單說了兩句話,兩位墨姓老者也就領著我們開始往外走。
我們這一行人每走到一處院落,那些正在修行的墨羽宗弟子都會恭敬地對著墨宗主和墨子佑行禮,這樣搞我們幾個人也覺得很面子,不像來的時候那麼奚落。
好吧,雖然這些尊敬不是衝著我們來的,可依舊覺得挺過癮的。
出了墨羽宗,我們就沿著墨羽宗門前的路繼續往西走,因為一路上忽然加進了兩個崑崙墨羽宗的長輩,我們的話也就自然而然的少了很多。
好在這沿途的雪峰、雲層甚是壯觀,我們幾個還能偶爾抒發一下對這自然奇觀的感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