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我笑著撓了撓頭,眼神時不時往門外看去,此時小紙船已經飄到了門口停下,青煙也是飄到了門口的小船上,然後從船頭再散去,只不過門口到現在為止,連個鬼影都沒有。
見我有些緊張,司馬師伯就說:“這個釣魚一樣,你要耐心,你老是盯著魚鉤看,魚反而沒那麼容易上鉤,如果你看會兒書,說不定魚兒就咬了鉤了。”
幹別的?在這個別墅裡哪還有別的事情幹。
事情一分一秒的過去,在引鬼香燒到一半的時候,我就發現門外晃晃悠悠地出現了三個黑影,我心裡不由一冷輕聲道:“司馬師伯,來了仨兒,都是黑影。”
司馬師伯點頭道:“嗯,第一個要上船了,看來我得去去接他過來了。”
說著他就起身走到引鬼香的香爐旁邊,然後緊緊盯住門外的三個鬼。
那三個黑影在紙船附近晃了一會兒,然後就一股腦地化為一道青煙鑽進了小紙船裡,司馬師伯嘴角微微一笑道:“魚兒比預想的要傻,竟然這麼快就上鉤了。”
說著司馬師伯,右手就又飛快捏了一個指訣,然後再念一次咒訣:“悠悠魂舟,乘我西風,急急如律令——歸來!”
咒訣結束,司馬師伯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併攏一勾,那紙船就開始往回飄,而此時鑽進紙船裡的三個黑影似乎也意識到中計了,就開始掙扎,於是整個溼紅線掛著小紙船就開始亂晃。
就連引鬼香也是出現了鬆動了跡象。
見到這一幕我就忍不住道:“司馬師伯,它們在反抗。”
左青木對我的一驚一乍有些砍不過去了,把我往後拉了一步說:“我師父自有分寸,你站後面看就行了,別出聲。”
額,司馬師伯是天師,肯定比我有辦法,看來我的確是碎嘴子的毛病又犯了。
再看司馬師伯,竟然不動聲色地捏了一個天罡鎮魂術就衝著紙船摔了過去。
“嗡!”
“啊——嗚——啊!”
一陣悶響,再伴隨著三聲鬼叫響過,整條紅線和那小紙船就忽然平靜了下來。
待小紙船回到引鬼香附近,司馬師伯就又掏出一個竹筒,再取小紙船,將其放入竹筒之中。
接著他就把溼紅線剪斷,引鬼香也給滅了。
我好奇問司馬師伯:“師伯,既然釣到鬼了,為啥不繼續釣,等著把後山的鬼都釣完了,那我們不就能去找穴位,下石敢當了嗎?”
司馬師伯道:“鬼不傻,你真當他們是魚啊?釣到了一條,第二條,第三條還會繼續上鉤?這一招對付一群鬼,也就管用一次。”
說著司馬師伯就取出一張鎮魂符,講竹筒給封住了。
既然釣鬼的法子不能用第二次了,那接下來該咋辦呢?
司馬師伯封好這三個鬼後,就道:“接下來先睡覺,等著明天白天陽氣重一些的時候,我再招出這三隻鬼問問他們後山的情況,最好能問到一些關於那隻無顏鬼的情況,所謂擒賊先擒王,抓了那隻無顏鬼,那後山剩下的一群小鬼也就好收拾了。”
我也是點了點頭,然後問司馬師伯:“師伯,你有沒有更直接的辦法能衝進去直接壞了這風水局?”
司馬師伯就道:“有啊,我穿上道袍,開個天師壇,就這麼衝進去開啟殺戒,那些鬼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讓它們全部不得超生。”
額,這個辦法是直接,可是太過殘暴了,跟我們這一派的行事風格完全不符,所以司馬師伯才選擇了較為溫柔一些的法子。
這一天晚上我本來覺得自己是睡不著的,可沒成想竟然在客廳的沙發上,陪著司馬師伯和左青木看著沒營養的電視劇給睡下去了,而且睡的很熟,半夜我甚至連半點詭異的動靜都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