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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和左青木就趕緊閃開一條路,那些鬼也就提著血桶一個又一個地進來了,進來之後他們看著地上的碎水缸全部相互觀望,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而在此時那兩個活死人幻想就有了反應,血紅色的頭髮一邊滴著血,一邊就慢慢地漂浮了起來,再接著這兩隻鬼的面龐也是終於露了出來。
她們臉上沒有沾血,反而顯得有些慘白,只是那慘白麵龐卻又顯得分外的漂亮,沒有表情,眼睛全部是閉著的,如果不是她們頭髮上沾滿了血,還在不停的漂浮飛舞,我都覺得她們兩個是睡美人,忍不住化身王子去吻醒她們了。
就在我們觀望的時候,就忽然發現她們那漂浮的頭髮忽然一下子就如蔓藤一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四散瘋長,這些頭髮沒幾根化為一縷,然後徑直飛撲鑽進村名拿來的血桶裡。
再接著那些血就順著這兩個活死人姐妹的頭髮往她們身上流去。
看到這一幕我就驚訝地說了一句:“義父,你們剛才廢了半天勁兒打破了水缸,是不是白做了?還不如直接把她們人給打沒了。”
柳師父心情不好,顯然不願意回答我,就怒道:“你個熊孩子,懂個屁,這種神通我們三個連手也只能用到這個地步,你以為我們不想去打活死人幻想?”
果然柳師父他們的神通是有侷限性的,只是其中的麻煩多年後我才漸漸理解。
司馬師伯就道了一句:“果然這鬼境是沒有那麼容易被改變的,活死人得到了血,這一個關鍵點我們是輸了,看來 七天兇機(4)
聽到要去煤礦,我心裡雖然擔心害怕,可是卻沒有再說什麼,畢竟從進入荒村以來,我已經說了太多錯話了。
大家沒有聽到我開口問問題,一時間竟都不習慣地看向我。
我尷尬地笑了笑沒說話。
出了邢滿財的家,我們就沿著這條街一路往西走,這一路上我們看到的村民全部都在宰殺豬和牛,它們的屍體和皮毛被吊在樹上,樹下放著桶、盆子等器皿在接血。
繼續再往前走,我也就繼續看那些村民正在宰殺豬、牛的動作,一刀刀,彷彿是要那些牛和豬先掙扎,把身體的裡血都掙扎出來的再死,而這樣的血是最新鮮的。
這樣的場面太過血腥,我有些不忍心看,雖然明明知道幻境,可如此多的殺生,還是讓我心裡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