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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我明明也知道自己錯了,可在仔細回想自己錯誤的時候,卻又覺得自己是對的,這種感覺很矛盾,這種矛盾把我心裡攪和的很亂,以至於我的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覺察到這樣的情況,我趕緊念動靜心咒,片刻之後我的呼吸和心境才稍稍平復了下來。
鬼王此時又道:“你心境本來只是一個很小的缺失,可如果你應付不得當,就會像現在一樣,成為你被擊敗的一個突破口,我直說了幾句話,不但破壞了你的心境,甚至還能透過心境干擾你的調息規律。”
我已經無力“狡辯”。
我平靜下新來,還是按照鬼王給我指引去想這件事兒。
兩個老太太只不過是來燒香的,然後說了一些話,不對,不光是這樣,我還看到他們身上冒出一些黴氣來……
可這有怎樣呢?黴氣是疾病之氣,疾病是命理大道的常事,我們修道者也無法強行干預。
可萬一是鬼事呢,是鬼搞的鬼呢?
證據呢?
我的思路再一次陷入了矛盾之中,我無法按照一種心境把整件事兒順利地想下去,我的心裡總是在自我推翻。
而這一切原本都是與我無關的事兒。
此時我心中忽然閃出兩個字“執念”,我在這麼段的時間內,竟然就對這件事兒產生了如此之重的“執念”,而“執念”這種東西,柳師父告訴過我,這是修道者最不該有的東西。
我的執念產生的太快,而卻成長的也太快,這是我沒做一件事兒都要拼命的真正原因。
柳師父不是我有道心嗎?可為什麼我又會……
我心中已經開始自我否定,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人生。
心境!心境?
我心中一直默唸這個詞,也不知道怎麼著,忽然心境就變成了“心靜”這兩個字。
對,我首先要靜下新來,這次我沒有念靜心咒,而是微微調整自己的呼吸,然後讓我的心一點一點地靜了下來。
等我心中空空不想任何事情的時候,我就再去想剛才那兩個老太太的事兒,我對她們的事情已經再提不起任何的興趣,她們只是香客,只是一對聊著閒話的老太太的而已,而且他們身上的黴氣只是疾病之氣,沒有明顯的被鬼魂侵害的跡象。
至於他們找算命先生看,看好了是她們的福氣,看不好那是她們的命,是她們應得的果報,我不應該去幹預。
想通了這些,我心裡一下就感覺舒坦了好多。
鬼王也是在意識裡笑了一下說:“這麼簡單的一件事兒,你竟然想了這麼久,可真夠笨的,你還要多加練習,不是透過這一件事兒,你的心境缺失就能夠彌補的。”
我點點頭繼續開始修心。
接下來每一次有香客來上香,有說話,我都沒有再受到多大的干擾,我的心彷彿是真的靜了下來。
轉眼就到了傍晚,城隍廟也要關門了,袁苃就過來問我今天的修心情況,我道了一句“還好”,袁苃又笑道:“那就好,對了,我今天收到訊息,你師父明天一早回來,而且他好像有什麼禮物要送給你。”
徐宣杭要回來了,而且還送我禮物?
這次又會是什麼大寶貝呢,會不會比我脖子上這枚通魅更加厲害呢?
而鬼王則是在我意識裡道了一句:“哦,終於可以見面了嗎?”
玉尊和道袍
鬼王早就想見徐宣杭,這次聽說他明天要回來,自然是興奮,我甚至能感覺到鬼王在我的意識裡有些迫不及待。
這一天的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第二天的清晨,我們在城隍廟吃了早飯,我沒有去修心,而是在院子裡練了一下我的大洪拳,同時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