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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現在的我身上還綁了遊曉清的一條命,我不能太過莽撞。
去李家崖的路在黃土高原上繞來繞去,雖然隨處可見丘陵梯田,可因為是冬天的緣故,漫山遍野映入眼簾的就只有黃土了。
鬼方古國時期的鳥語花香已經不復存在了。
我們車子在過了無定河後就到一個叫白家塌的村子,我們打聽了一下,過了這個村子再往前走一段就是李家崖村了。
出了白家塌村,才上午十點多鐘,車子慢行十多幾分鐘我們就能看到李家崖村了,不過徐宣杭並沒有讓阿武開車送我們進去,而是選擇在村子外面下車,留下阿武看車,然後他領著我們沿著一條小路直接繞過村子往北走。
我問徐宣杭要帶我們去那裡,他慢悠悠地說了一句:“自然是怡顥墓了,眼前這一片茫茫的黃土坡中就是怡顥墓的所在,黃誠給我的那件東西已經有反應了。”
我好奇問徐宣杭是什麼,那四件寶貝我只在唐璐璐的意識裡見過虛妄之鏡一種,其他三種我心裡也是很好奇,在知道徐宣杭手裡有一件後我一直想一睹為快,可都沒機會問,如今正好問出來。
聽著我問,徐宣杭就道:“一會兒下了墓你就知道了。”
徐宣杭說的一會兒可不是幾分鐘,也不是十幾分鍾,而是足足花了我們三個多小時,就連午飯我們都是隻吃了一些乾糧喝了一些水而已。
我和徐宣杭、白狐都還好,只是唐璐璐有些吃不消了,這些土坡雖然不高,可也不矮,不少時候我們都要從坡頂上穿來越去,少不了強勁的冷風吹,所以一番折騰下來,唐璐璐就有些又冷又累了。
而此時我們已經到了無定河邊,現在是冬天,無定河裡乾的厲害,雖然沒有斷流,可也快差不多了。
徐宣杭說我們接下來就要沿著無定河邊走,因為他身上的寶貝顯示,怡顥墓就在附近。
此時我就再問徐宣杭他身上的寶貝是什麼,這裡算是荒山野嶺了,也沒什麼人,所以他就沒有再賣關子,而是從隨身攜帶的白色口袋裡取出一個差不多四四方方的青銅疙瘩來,只是這銅疙瘩上面鏽的厲害,長了不少的銅瘤子,一時間看不出是個什麼東西來。
所以看了一會兒我就隨口猜測了一句:“那東西是不是秤砣啊?”
徐宣杭像看白痴一樣看著我說:“秤這種東西在華夏大地上,是春秋時候才有的,鬼方滅國的是在商武丁期間,那會兒還沒有秤這東西呢。”
我摸摸腦袋沒說話。
唐璐璐雖然很累,可對徐宣杭手裡的“寶貝”也是很有興趣,所以也是猜測道:“那會不會是一個印章什麼的?”
徐宣杭讚許了看了唐璐璐一眼道:“小妮子眼光不錯,在殷商甚至更早的時候,就已經有印章這種東西,我們也叫它‘璽’,而北方的鬼方、土方量過都受到商文化的影響,也是紛紛效仿,製作了‘璽’,材質也是變化多樣,其中有一種‘璽’印最為出名,那就是鬼方古國的怡顥王后的‘仙鳥銅璽’,根據孤本記載,這銅璽是鬼方古國的聖巫所制,蘊含著極強的力量,鬼方古國憑著幾千人的軍隊抵抗了商武丁王和明後婦好三萬大軍近三年,也是多虧了這‘仙鳥銅璽’,只是它的具體功效我現在還不太清楚,那孤本上也沒有過多的記載。”
聽徐宣杭說到這裡,我就好奇問他,他所說的孤本到底是什麼孤本,是誰寫的。
徐宣杭笑著說:“也是一位人仙留下的,他可能這個世界上活的時間最長的人仙了,至於名字,孤本的後面曾囑咐得到的孤本的人,不得將其名字公佈與天下。”
我又好奇問徐宣杭是怎麼發現那孤本的時候,他笑了笑只到了兩個我熟悉的字:“機緣。”
孤本問不出來了,我就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