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和走商接觸多的人都心中門清。
所以這些走商雖然無法信任,做生意倒是無妨。
蔣秀才細細同蔣文菡說了其中的利害,他們蔣家也是當地豪族雖說敗落了,但這個時候開糧鋪買糧食倒也無妨。
畢竟在有些人眼中他們本就是自己人,但是糧價太低就是個問題,可他們賣的不是糧食,就是一種小食,你說它是糧食也可,不是也可,至於為何要拿到開糧鋪的憑證,不過是方便同走商交易糧食而已。
只是這要是真同卓縣令說怕是他會起旁的心思。
不過等木已成舟,他們倒是可以同衙門合作,畢竟他們缺人手,重要的活還是他們來做,有二牛在一般的人想要窺探也不成。
這一切也就串起來了。
蔣文菡一邊吃一邊聽蔣秀才向他解釋,他總感覺這些事不光是他爹想出來的。
他偷偷瞧了眼自家師弟。
總感覺自家師弟太聰明瞭些,走一步看好幾步。
不過唯一的不好就是二牛用了大把看書進學的時間,要知道馬上就要鄉試了,不過想到鄉試的時候小師弟滿打滿算也就十歲,就算考不上也無妨,蔣文菡又不擔心了。
「說起來我這一趟聽到了個訊息。」蔣文菡已經將他那一份粉吃完,連湯都喝完了,說起這樂家他這才想起他有件事忘了說了。
他用帕子擦了擦嘴說道:「我聽了個閒話,說是樂家的長媳被休了,而且還以謀害夫君的罪名下了大獄,說是秋後問斬。他那個當官的爹也被直接革職。教女不嚴。聽說本來聖人想要將整個李家流放,這流放不是去北境就是來嶺南以南能不能走到都是個事,朝中老臣想要攔都攔不住,還是樂家請了旨意從寬處理的。」
「有兩個老臣還惱羞成怒請辭了,聖人立馬讓之後的官吏頂了位置,還請了兩個大儒入朝為官,我聽人說劉大儒許多弟子和後輩下回要下場考會試,這是要一飛沖天的架勢,不少人都想要拜他為師呢。」
這懲罰不能不說嚴厲了,一般出嫁女出了事孃家該受到什麼樣的罰並不清晰,以前都是從輕判的。
京城中本來就不太平,很多人都覺得這是聖人借著這事來敲打朝中老臣。
不過前面有了盧家請辭的事,這些老臣被打了臉大半竟還是都留下了,只有兩個有『傲骨』的歸隱了。
畢竟現在南北士族相爭,聖人穩坐釣魚臺,少一個在朝的重臣許多事做起來都不方便。
聯姻的關係到底不如自家子弟在朝中勢力。
陳二牛聽了琢磨了一會忍不住笑了笑:「怕是聖上還要覺得可惜了。」為了顯示恩德聖人是請了新計程車族大儒沒錯,但是他們能有多少人能搞清楚六部之中的牽扯那就說不準了,畢竟做學問好的不一定能當個好官。
「你這話說的。」蔣秀才搖了搖頭,不過他同陳二牛想的相同。
陳二牛臉上的笑容消失,陛下對樂家真是利用地敲骨吸髓了。
不知道樂意童有何想法,陳二牛慢悠悠地搖搖頭在心裡想到。
第118章 收到
青株走進小院。
這兒幾個月前還是普通的兩進院子模樣, 更是有一棟兩層的木樓,而姑娘以前就是住在二樓,平日除了到院中練刀法基本就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可現在不同了, 為了方便小院外院起了一間書房,而且小公子和少將軍都搬了過來。
府中的大小事務和少將軍的軍務都交給了姑娘。
小院子井邊撐了一把大傘,少將軍正坐在一把竹椅上教小公子識字, 現在還是清晨陽光並不烈甚至還有些清涼。
四處根本沒有小廝只有守兵和些姑娘用慣了的丫鬟婆子。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