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父給我佈下的課業我還沒寫完,師父和師伯玩的時候小心些,我聽說這兒的扒手特別厲害呢。」
「我知道了。」有個貼心的徒弟的感覺真是不錯!
陳二牛偷偷在心裡美滋滋地想。
蔣文菡吃著覺得沒什麼胃口,也不想和這個趙小公子待在一塊,這人和他哥一樣,面上看著笑眯眯實際上旁人根本不知道他們想什麼。
他和趙家大公子一塊做生意就夠折壽的了。
蔣文菡拉著陳二牛趕緊出了門。
這裡是城東,住著的都是有錢有勢的人家,這個時辰出入的幾乎全是奴僕,蔣文菡拉著陳二牛說:「我天啊,看著趙家小公子那張臉我吃飯都噎得慌。走走走,咱們找一個米粉攤子去吃碗粉再說。」
「師兄你沒吃飽啊?」陳二牛笑了一聲,「這麼怕趙家人?」
「哎呦我不喜歡說話轉七八個彎的人,他對我一笑我這胳膊上都冒雞皮疙瘩。」說著他還拉著陳二牛的手去摸他的胳膊。
陳二牛趕緊躲開了。
「師兄,在外頭呢,你好歹注意些。」陳二牛突然想起一件事。
「說起來師兄什麼時候成親啊?」他記得師兄的年紀不小了吧。
「這還不怪你!」蔣文菡一臉憤懣地說。
「怪我?」陳二牛指著自己一臉驚恐,這話怎麼說啊?
「對啊!現在生意那麼大,這一回我出來還是因為蔣阿爺願意接手替我照顧著,我怎麼能想到這麼個小東西,能弄出這麼大的買賣啊?」蔣文菡一板一眼地說,「我現在身家與以往不同了,給我說親的人還真不少。」
「那師兄你不該感謝我才是嗎?」陳二牛更不懂了,這算是什麼?
「哎,我倒是想要結親啊,可我爹說了人可以我來選,但一定要蔣阿爺幫我探問之後沒了隱患才成。說以往也就算了,我現在身家大了更該注意。」
「這也就是算了我有銀錢了,我大哥二哥也成日讓我這邊湊,他們是不敢去惹我爹,好歹你也是縣令之子的徒弟,我爹真急了還能把人打出去呢。我就不行了,我好歹和他們一同長大,只能躲著真是難啊。」
「師兄你怎麼不說啊?他是……」
「哎哎哎,沒事了,讓趙大公子的人趕出去了,反正都分家了,我就當沒看見。以前我也沒看出來,我大哥還有當賴子的前兆呢,按理說爹也給了他最賺銀錢的縣城鋪子,之後的不是新掙得嗎?」
蔣文菡說怪陳二牛不過是逗趣的話。
但因為他有了這生意這事情還真多了,二哥還好,做事有分寸,也還記得他是小弟,大哥就不同了,來了幾回他都躲開了,後來還是正好撞上了來辦事的趙大公子,他讓夥計把人打出去了。
那時候正是青天白日的。
自那一回他大哥就沒再來過。
陳二牛算是聽明白了,不過他真的很想說師兄啊,師父真的不是那麼一點家底,他對你那個大哥並不掏心掏肺,十分有分寸的。
當然他只是在心裡想一想。
「嗯?我怎麼聽都不像是我的錯啊。」陳二牛舉起自己的錢袋子笑盈盈地說,「我想啊,應該是這銀錢的錯。」
「說得對!就是銀錢的錯,不如今天我吃粉你付銀子吧。」蔣文菡被他都笑了,攬著他的肩膀哀嘆道,「唉,不知道蔣阿爺什麼時候才能找不出錯處來啊。」
「先生也是好心。」
「說的也是。要知道樂家就因為這件事吃過大虧。」蔣文菡點點頭,這事也傳遍了,樂家根本沒有要遮掩的意思。
這兩年說親的人家都是拿這事勸家中子弟娶妻要娶賢。
蔣秀才也跟蔣文菡說過這事。
不過他實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