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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桑肆認識五年,對他的脾氣不說了如指掌。
可也算是瞭解不少。
但凡他決定的事,那真的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簡直比驢還要倔。
直播間的網友們沒想到還能看到這一出,也沒想到原來世上真有人會為了另一人而不要命的去救他。
【給我這個淚點低的人看哭了。】
【肆寶,如果你出事了,顧神該怎麼辦,他會有多傷心。】
【明明是雙向奔赴,為什麼這一刻我卻好想哭。】
【救援隊呢,為什麼還不去救他們,求求你們了,快去救救他們吧。】
……
滿屏的彈幕哀求,所有人看到都為之感到震撼。
經過兩個小時的討論。
幾位家族的掌權者結合專家的建議終於討論出一個合理的方案。
此時已經是凌晨七點。
驟然間,雨越來越大,鋪天蓋地的雨點,就好像眼前突然出現了一片迷濛的紗,讓人心生恐懼。
閃電一道跟著一道落下,把山上的路照的發亮,旁邊的雷公好像不服輸一樣,每一道閃電落下,就要敲一下他那個大錘。
明明已經是早上了,天色卻依然昏暗的可怕。
種種不祥的苗頭,好像在預兆著即將會發生的危險。
桑肆抹了把臉上的雨水,他蹲在地上把剛採的草藥小心的包裹好放進揹包。
“阿肆,你過來看看,這是不是你說的麻黃?”
遠處邵文辭朝著桑肆招手。
桑肆站起身,走過去。
“淡綠色到黃綠色,還帶少量棕色木質莖,是麻黃吧?”
桑肆順著邵文辭手指的方向看過去,臉上露出一抹喜悅:“是。”
他連忙蹲下身,滿是泥土的雙手小心翼翼地摘下幾株麻黃。
邵文辭看著有些不解,“你之前那幾株草藥都是連根採下,這個麻黃怎麼就只採半截呢。”
“麻黃可以再生。”桑肆對著雨水洗了洗手上的泥土,“我們走吧,得回去了。”
天空暗的讓人心慌,暴風雨、電閃雷鳴似乎都在加劇。
顧清放看著嘉賓們都回來了,卻唯獨沒看見他的小傢伙,他撐著牆壁起身,“小傢伙呢。”
靈溪看著他毫無血色的臉龐愣了下,似是沒想到他的傷勢會這麼嚴重。
“阿肆去採草藥了,很快就回來。”靈溪走過來,想扶著他坐下,可又有點懼怕顧清放的氣勢,只好道:“你先坐下吧,萬一扯到傷口就不好了。”
顧清放深呼口氣:“外面這麼危險,你們怎麼不攔著他。”
一想到小傢伙要是出事了,他只覺得心臟好像被一根筋扯著,隨即密密麻麻的疼痛襲來。
痛的他喘不過氣來,臉上一瞬間白的跟貞子有的一拼了。
高大的身軀驟然倒了下來。
靈溪嚇了一跳,趕忙呼喊遲逾白:“遲逾白,快,快來看看顧神,他好像暈倒了。”
他用力的接住顧清放,手上青筋都暴起了。
揹包是防水的,江暮寒把乾淨的毯子披在地上,連忙道:“把他放這裡,趴著。”
嘉賓們手忙腳亂的把顧清放抬著放到毯子上,在場人當中身高最高最有壓迫感的顧神,手長腳長的,體重可不是蓋的。
遲逾白解開包紮傷口的衣服,七公分長的傷口還在顫顫巍巍的流著血。
“如果止不住血只能進行縫合處理了。”
聽著遲逾白的話,靈溪道:“可我們現在這個情況,我們上哪去找針線。”
遲逾白:“我包裡有。”
靈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