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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宣杭看著我笑了笑,也不多做解釋,直接從被揹包裡取出兩枚銅錢扔給我說:“這是兩枚五銖錢的通魅,我用符水煉製過,威力比一般的通魅要大的多,你和許願一人一顆,這也算是為師給你們對付白貓仙的獎賞,如果你們要贏了,這兩枚通魅就送給你們。”
這五銖錢,如果換成人民幣,值不了多少錢,可如果用來做通魅卻是極好的選擇,因為其流行的時間長,經手人多,陽氣極旺,如果再經過道家的加持,那就更加不得了了。
接過這兩枚通魅,我打量了一會兒,就從揹包裡取出一根紅繩,然後打了一個結把其中一枚綁成脖子上戴的墜飾,不過這個並不是我自己戴,而是過去給許願綁到了脖子上,而且這紅線我饒的很長,如果許願變大,它會被撐的鬆開,不會勒到它的脖子。
我給許願戴上後,它就用爪子鬧鬧了脖子有些失望道:“這銅錢不響,沒有鈴鐺好玩。”
我忍不住笑了笑,在許願的額頭上摸了一下道:“等有機會,我會給弄一個厲害的鈴鐺給你戴上的。”
聽我這說,許願也就笑著搖了搖尾巴。
徐宣杭不由搖搖頭說:“你這笨狐狸,一點當師兄的樣子都沒有,被你師弟哄的團團轉。”
許願有些不高興地問我:“你在騙我?”
我趕緊搖頭:“我說過的話,一定會做到,這是我的道。”
我和許願閒聊了一會兒,就聞到隔壁屋子飄出一股飯香的味道,我這才想起來,我們還沒吃晚飯,這怕是金婆婆給子雪開小灶了。
我感覺有些餓了,就從書包裡取出一些乾糧和水開吃。
此時徐宣杭也收拾好了行禮,盤腿坐在床上對我道了一句:“那白貓仙要改這裡的地脈,有一個地方,它一定會去,那便是它的廟宇,它的陽壽已盡,真正的身體多半已經消失了,所以它再想動起來,那就必須用廟宇裡的泥坯像,那像享受了多年的供奉,早就跟它融為一體,算是白貓仙的第二尊真身,也可以叫‘金身’,如果它和金身融合了,那它就可以用積攢在泥坯像裡的信仰之力,實力又會大大提升一截。”
聽徐宣杭這麼說,我笑著說道:“這好辦,直接去把那泥坯像砸了不就好了,以絕後患。”
徐宣杭搖頭:“要砸那神像絕非易事,它被供了那麼久,早有了靈性,如果貿然去砸它,怕是會造到命理大道的報應,一般人砸了它,輕則疾病纏身,重則怕是要家破人亡;修道的人砸了它,就要去抗神像對你的詛咒,如果扛過了,不會影響到你,如果抗不過,那毀了一身道行是輕,喪命是大。”
我好奇問徐宣杭:“這神像這麼厲害?”
徐宣杭笑道:“沒錯,你想想看,能與哮天犬斗的旗鼓相當的白貓仙會是泛泛之輩嗎?而且這神像又真的住過白貓仙的真身,神像的實力自然會更強,不像有些廟宇,只佔了仙神之氣,卻沒有真正的真身住下,那些神像自然也就沒有這一尊強。”
我還想繼續問問題,徐宣杭就打斷我道:“行了,你知道這些就足夠了,總之白貓仙肯定會回那白貓仙廟,在金丫頭沒有說出白貓仙的下落之前,你和許願就去那座廟守著吧。”
讓我去守廟?
見我愣住了,徐宣杭就反問我:“怎麼怕冷嗎?”
我搖頭:“不怕,我在冬天在野外露宿不是第一次了。”
徐宣杭繼續笑道:“那就好,行了,從今天開始,收拾一下東西,帶上被褥搬過去吧,你倆步行過去,反正沒多遠。”
我……
我沒有辦法反駁徐宣杭的命令,因為他是我見過最霸道和沒有同情心的師父了,我心裡不由恨的牙根直癢癢。
見反駁不了他的命令,我就試探性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