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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些話邢滿財就高興的很,也顧不得看劉羊倌啥表情,就趕緊在村裡找了幾個年輕人,一起抬著羊,押著劉羊倌奔西山去了。
我問柳師父要不要跟,柳師父就點了下頭說:“跟!”
這荒村的鬼境往北也就到我和柳師父待的那個土包子附近,可是往西走卻大的超乎我和柳師父的意料,如果用真眼來看,我們看到的是那處已經廢棄了很久的煤礦,如果用鬼境裡的眼來看,我們看到的是植被繁茂的西山。
土匪就住在煤礦上面,看來當初整個煤礦上的人被那姐妹倆鬼遮眼也是不無道理的。
到了西山,翻了幾道嶺子,就發現了一個石頭壘成的簡易寨子,圍牆都是用木樁紮起來的,這些土匪住的地方還沒有邢滿財家好,可是他們手裡有槍!
等著這些人到了土匪的宅子,土匪的老二就出來接手,等把劉羊倌和那些已經成肉的羊都收了,土匪老二就把邢家村的人就都立刻又趕走了。
再接著我就看到土匪們開始把劉羊倌綁到院子中央的一根柱子上,土匪們商量了一會兒就有人提議:“你們看那些羊,不是都剝皮了,不如我們把這個老不死的皮也給剝了,以此告慰我們老大在天之靈。”
剝皮……
這比一刀一刀刮死的那個梅林還要慘吧!
想到這裡我就想出手去救劉羊倌了,柳師父再次提醒我,別忘了這些都是鬼境中的幻想。
這些土匪先是從劉羊倌的後腦勺上開了一刀,然後就開始一點一點地去波劉羊倌的皮,而我已經不敢看了,扭轉頭不停地念靜心咒,再看下我非得吐了不可。
可劉羊倌地哀嚎聲,叫痛的聲音,讓我的靜心咒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我的腦子裡開始不停出現那些畫面,從腦子後面不停地扯下人皮,這樣就能夠保證人臉的完整……
我沒看,可是這些畫面不知道為什麼會憑空進到我的腦子裡,我頓時就忍不住跑到一邊狂吐了起來。
柳師父捏了一個手印拍在我身上說:“這鬼境太強,以你的道行能在這裡面待這麼久已經很了不起了,要不要我們先退出去?”
我搖頭說:“都撐到現在了,還在乎這麼一會兒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劉羊倌已經不叫了,怕是已經疼死了,那些土匪在狂笑一陣後,就搭起一個十字架,把劉羊倌的人皮就披了上去,而劉羊倌的身子儼然就成了一個血淋淋紅色“肉”體,鮮血已經把地面染紅。
怨氣,怨氣,怨氣,我感覺到肉體和人皮附近聚集的怨氣越來越深。
柳師父不由眉頭就緊皺起來道:“剛剛死去,就能化為厲鬼,這怨氣該是有多重啊!”
果然我就看到在在劉羊倌的鮮紅肉體和人皮中間漸漸出了一個青色的影子,這一出來就是一隻懾青鬼,這他喵的的怨氣該有多大啊。
再接著,我就看到那個青色的影子圍著自己的鮮紅的肉體轉了一圈,然後有憂傷地走到自己的皮囊跟前,接著它就做了一個我一輩子忘不了的動作。
它輕輕拿起人皮,然後就穿了起來,再接著他就變成了一個渾身冒著青色霧氣的劉羊倌。
只不過這人皮有些地方莫名的凹下去,有些地方有莫名地凸出來,它的身體就顯得極其的不勻稱,這畫面就讓我小時候在聊齋裡看到的畫皮,不過那畫皮披的是畫,可這劉羊倌披的是自己的皮。
披好了自己的皮囊,他就歪歪斜斜地往土匪的屋子那邊去裡,此時那些土匪正在屋子裡熱熱鬧鬧地烤全羊。
“好吃嗎?”劉羊倌就在土匪門口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土匪們聊的正開心,就有人隨便回了一句:“還沒熟,咋知道好吃不,你個……”
可他話還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