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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師父讓左青木形容一下這兩個人死亡的過程,左青木就說:“這倆人其實是賊,來麥場上偷脫粒機的,不過他們的動靜的吵醒了我,我本來準備在暗中制止,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團紅光就落在了二人的身後,再接著這倆人就跟中邪了一樣跑去把那邊的電閘給合上了,我怕他們出事,就大聲喊他們,可誰知道一點作用都不起,兩個人在合了電閘之後就去用手去摸電纜的接頭,而且還是捏住不放的那種,一陣電光火花,倆人就死了。”
說完左青木用手指了指麥場旁邊聽著的一輛三馬子又道:“那就是他們的車,他們旁邊還有繩索和撬棍,都是他們的作案工具。”
一聽左青木說電死的兩個人是賊,我心裡不由就冒出倆字“活該”,所以就說了一句:“這叫罪有應得吧。”
柳師父就說了一句:“有些過了,不管他們罪責如何,這是人的事兒,輪不到鬼來插手。”
司馬桀往四周看了看,不由吸了一口氣說:“那個凍死鬼在殺/死這兩個人後,往那個方向跑了?”
左青木無奈瑤瑤頭說:“對不起師父,我當時只顧著看這兩個人,沒有注意紅厲鬼的去向,不過我可以肯定,他就是我之前見過的那個凍死鬼,他曾經傷過我,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他身上那股陰寒之氣。”
司馬桀也是點頭說:“我相信你,這裡的靈動氣息,的確和小勇學校附近的那股微弱的靈動的相似,應該是同一只鬼的。”
柳師父沒有靠近去看兩個電死的人,估計也是覺得噁心吧,我自然不會靠近,光是遠遠看著,聞著那股刺鼻的燒焦味,我就趕緊夠了,如果靠的太近,我怕我的胃是受不了的。
左青木問司馬桀和柳師父接下來該怎麼辦,屍體怎麼處理,柳師父就說:“你現在就去鄉上的派出所報警,這件事兒就當成意外事件處理吧,太多人知道怕引起恐慌,這麥場怕是就沒人敢用了。”
柳師父說完又補充了一句:“等著屍體被抬走了,你做一場法式,送送這兩個人的地魂,被讓他們成了‘鬼’留下來礙事。”
左青木也是趕緊點頭稱“是”。
至於我、柳師父和司馬桀則是連夜又返回了我們村兒,這件事兒的處理,大半夜的,我們是不適合在場的。
鄉上麥場電死了偷機器賊的事兒就飛快的傳開了,就連我們村兒也差不多家喻戶曉了,甚至有些人都認出了兩個賊的身份,說是隔壁鄉上的,平常就是遊手好閒的混混兒。
對於次數的處理,派出所果然也是按照意外事故對待,這兩個電死的人也就被他們的家人給拉走了,聽說那倆人的家人來拉他們屍體的時候,還被鄉上的人嘲笑了一頓。
這倆賊,死了還連累家人,唉。
因為凍死鬼,害死了人,雖然是兩個賊,柳師父和司馬桀就決定要找出凍死鬼,並將其給處理了。
我心裡不由替那個凍死鬼“擔心”了起來,司馬桀是天師,柳師父的水準,按照司馬桀所說,也是天師,一個紅厲鬼同時面對兩個天師,那簡直就是半點的“生機”也沒。
而柳師父也是教導我,以後若是遇到了害人的鬼,不管他害的是惡人還是好人,都必須除掉他,我問他為啥,他就說,這是“道”的規矩。
司馬桀則是補充了一句:“人鬼殊途,鬼的存在本來就來就是有悖於的大道的存在,做出了干擾大道的事兒,不管善惡,都必須受到制裁,沒有了這些規矩,大道將會陷入混亂,平常人也就再不會有安穩的日子了。”
這些道理我暫時不能理解,司馬桀就說了一句:“這些道理等你長大了,對修道瞭解的多了就會慢慢地懂得,不必急於一時。”
我點點頭也就不去追問了。
在兩個賊被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