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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的請神術跟我和柳師父的截然不同,我和柳師父請來的都是一股陰戾的氣息,可司馬桀請來的那股能量帶著極其純正的純陽之力,而且跟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不等我的眼睛看清楚狀況,司馬桀的右手一揮,一道金光如閃電一樣落在凍死鬼的前面,那凍死鬼嚇了一跳,連忙去躲那金光,這麼一躲就被柳師父的火蛇給追上,再接著那凍死鬼就被火蛇困的死死的,再也動彈不得。
司馬桀微微一笑,捏了一個直接就道了一個字:“散。”
他身上那股純陽之力也就陡然消失了,柳師父拉著我走過去就對司馬桀道:“師兄,對付一隻紅厲,你竟然使用了請神術,可真是有些過了。”
司馬桀的表情已經不像剛才微笑時候那般輕鬆,而是很嚴肅地說了句:“我有預感,這裡要出大事兒了,我們趕緊抓了凍死鬼離開這裡為上策。”
我此時在旁邊就不知死活地查了一句:“能出什麼大事兒,有師伯您和我義父在這兒,還有你們怕的事兒。”
果然我這句話說完,柳師父就在我腦袋上使勁兒打了一個巴掌道:“你懂個屁,我師兄的直覺向來很準,而且在卜算上的造詣很深,就連我也比不上,他說有大事兒,那肯定是大事兒,我們先收了凍死鬼,回去再決定是送它,還是滅它。”
說著柳師父就掏出隨身攜帶的一個黃色的繡著八卦乾坤的袋子,隨後唸了一句咒語,捏了幾個指訣,那凍死鬼就老老實實地飛進了口袋裡。
收了凍死鬼,我們也就沒在這裡多待,飛快地向落龍溝外面飛奔而去,一路上我就問起剛才我為啥之前沒看到凍死鬼的事兒,柳師父就說,是因為我的學藝不精,又被凍死鬼迷了心智,說白了就是鬼遮眼,我看到的都是凍死鬼讓我看到的假象。
聽到這裡我不由“啊”了一聲就說:“我身上不是有玉娃娃護身嗎?咋還會中招兒呢?”
柳師父就沒好氣地說:“這還是因為你把玉娃娃給趙媛那丫頭戴上了,沾染了那個凍死鬼的氣息,所以靈玉對其的防禦力就變低了。”
柳師父話音剛落我就沒好氣地道了一句:“這破玉,啥玩意兒啊!”
我這話剛說出口,柳師父的巴掌就落在我的腦瓜子上,司馬桀在旁邊就笑了笑說:“小勇啊,你這是討打啊。”
我閉著嘴就不敢吭聲了。
很快我們就到了落龍石附近,我跑的正歡,可柳師父和司馬桀卻突然停了下來,我一下沒剎住車,差點栽個跟頭。
停下來我就沒好氣地問:“師伯,義父,咋了,停的時候能不能先通口氣兒?”
司馬桀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而柳師父則是仰頭看了一下天空說了兩個字:“糟了!”
額,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柳師父就說這倆字,我不由嚥了一下口就往四周看去,可是我卻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就在我愣頭愣腦眼珠子亂轉的時候,忽然天空之中就飄來了一塊巨大的黑雲,那黑雲直接遮住了半邊的天,頓時我眼前就抹黑一片,正下午的就彷若到了黃昏。
我剛要“哎呀”驚叫一聲,不過卻被柳師父就捂住嘴,他飛快將我扯到一邊,就藏到了落龍石的側面,司馬桀隨手捏了一個指訣就道:“急急如律令,隱!”
柳師父估計是怕我再碎嘴子去問,就悄聲給我解釋說:“你師伯這是用的隱身咒,不過這種咒對人不管用,是專門對付妖邪的。”
我點點頭示意自己不說話,讓柳師父把捂在我嘴上的手拿開,柳師父這才鬆開手,我就大口的喘氣,這柳師父捂的太急把我鼻子也給捂住了,差點給我悶死了。
見我大口喘氣,柳師父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卻沒再看我。
而就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