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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威臉上也是忽然尷尬起來,他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他跟我一樣,是道行的新人,這裡面的規矩也是聽的多,懂的少,他現在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接左青木的話。
我想說兩句為韋威圓場,可是卻被我師兄左青木給攔住了:“小勇啊,你先別說話,我知道你和韋威是朋友,可那是你的朋友,不是我們師門的朋友,道上的規矩,該怎麼算,還是要怎麼算的。”
我一時被左青木堵的也說不了話,韋威則是躊躇了一會兒就道:“左大哥,我,我還沒出師,身上也沒有啥好東西,司馬天師能看在眼裡的自然是少之又少,不如這樣,如果司馬天師肯幫我解決這件事情,那我韋威就欠他老人家一條命,如果將來他老人家有用的著我的地方,我韋威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哪怕是要我的命。”
韋威身上唯一能拿的出手的東西,恐怕也只有他的這條命了。
想到這裡,我就忽然覺得我和韋威兩個人太過卑微了,好吧,其實我比韋威好一些,我有畫符的天賦,單憑符籙我也能討口飯吃,加上我還有柳師父,司馬師伯兩個大腿抱著……
好吧,其實韋威也有師父,只是他的那個師父聯絡不上而已。
對於韋威的這個提議,左青木似乎十分滿意,就點點頭說:“韋威記住你的話,你的這條命我師父不要,不過會交給小勇,如果我師父幫你做了這件事兒,那以後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兒,你都必須要護著小勇,哪怕是違逆你們組織的事兒,你明白吧?”
左青木說到這裡我就愣住了,我本來以為我的這個師兄是“無情”,可卻沒想到他從韋威那裡討來的所有好處都是給我的,他這麼做也是為了我?
我心裡此時反覆不已,韋威是我的朋友,可他的心卻一直向著他的那個組織,遇到一些大事情,如果沒有所謂的組織肯定,他也未必會全力幫我;可左青木,他是我的師兄,我們畢竟算是同門,有著更深一層關係,就算我們平時不見面,我也是他的小師弟,他也是我的師兄,我們的關係更親近一層。
這也是我人生中 老頑固
我們在車站並沒有等多久,大概三點鐘左右,我們就在車站出口處等到了司馬師伯,他穿了一身休閒的西裝,揹著一個公文包,乍一看還以為他是個生意人呢。
特別是他那謝了的頂,如果混在生意場上,那多半會是一個成功認識的標誌吧。
看到司馬師伯,我和左青木就同時揮手示意我們的位置,司馬師伯他老人家也是笑了笑就衝我們走了過來,站在我和左青木旁邊的韋威顯得有些緊張,顯然他也是第一次見我師伯。
見面之後打了招呼,司馬師伯就轉頭問韋威:“你就是玄空子的關門徒弟吧,他眼光不錯。”
這句話聽起來像是誇玄空子,可實際上我師伯是在肯定韋威的資質。
韋威被我師伯誇的有些不好意思,就靦腆地笑了笑道:“司馬天師過譽了。”
我司馬師伯此時已經無意接韋威的話,轉頭看向我道:“小勇,我可聽說這半年裡你可辦了一件大事兒啊,來給我仔細說說你們學校那間陰冥鬼舍的事兒。”
司馬師伯讓我說,我也不好推辭,就說,我們先找車回龍安鎮,在路上我再慢慢給他老人家講。
從縣城到龍安鎮並沒有多遠,所以回到龍安鎮的時候,我的故事還沒跟司馬師伯講完,不過也是到了尾聲。
下了車,我們就回到了韋威在龍安鎮租的房子,進到大廳裡看著三清畫像,我師伯就行了一個道禮,然後點了幾株清香敬上。
此時我當然也要閉嘴不語,等司馬師伯上完了香,他才說了一句:“你可以繼續講了,後來呢,南宮震天是怎麼收拾掉那隻懾青鬼的?”
我就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