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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唐先生頓了一下,看了我和徐宣杭一眼繼續說:“兩位大師救了咱們女兒,沒有理由再害他了,而且徐大師還說了,直到咱們女兒平安回來,咱們再把錢給他們,他不跟以前的騙子們一樣,只會給咱們要錢。”
唐先生說了這麼多,只是為了說服自己妻子相信我們。
唐先生這麼替我們說話,我不覺得只是他說出的那些原因,剛才我在樓上等唐璐璐醒的時候,徐宣杭肯定還跟唐先生說了什麼話,可到底是什麼話呢?
我看看了徐宣杭,他顯得很平靜,好像眼前根本什麼事兒沒發生似的,又或者說這些小事兒在他看來根本都是不值一提的。
唐先生勸了自己妻子好久,這件事兒才說通。
而此時唐璐璐也是自己說了一句:“媽媽,沒事兒,讓我去吧,我,我已經不想再跟另一個自己玩了,我好害怕,我想把她送走,剛才那個哥哥把我救醒,肯定很厲害,所以我不怕,他一定會保護我的。”
說著唐璐璐就看向了我,我也就順著說了一句:“沒錯,我會照顧和保護好她的。”
我的本事,唐璐璐的目前也算是親眼所見了,所以見我這麼說,她也就只能點頭同意了,不過她卻提出了一個條件,那就讓我和徐宣杭把身份證留下,我的隨身帶著,可徐宣杭這個老怪物卻是沒身份證的,所以也就只留下我一個人的。
對此我也沒覺得有啥不妥的,人家把女兒都要交給我們了,我給人家留下一張身份證算什麼?
事情都談妥了,唐家的人就開始給唐璐璐收拾行禮,不一會兒他們就給唐璐璐結結實實收拾出兩大箱子來,徐宣杭看了看就說了一句:“把箱子開啟。”
唐家人不知道徐宣杭幹什麼也就照做了,箱子開啟之後,他就對唐家的保姆說:“留下十分之一收拾到一個書包裡,其他的全部留下,我帶她去治病的,不是搬家,更不是逃難,帶這麼多有用沒用的幹啥?”
聽徐宣杭這麼說,那保姆就看了看唐先生和他的妻子,唐先生只好點點頭示意保姆按照徐宣杭說的去做。
這麼一折騰,我們就在唐家又待了兩個多小時,到了中午的時候,我們也就在唐家留下吃了飯,至於阿武和白狐狸,我則給他們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自己在外面解決。
吃飯的時候唐璐璐也上了桌,不過因為她的身體太虛弱,東西吃不了太多,就喝了點粥,吃了一些清淡容易消化的東西。
吃飯的時候唐璐璐的父母跟她說了很多的話。
唐璐璐沒有提回自己原來房間的事兒,不知道她是不是刻意的逃避。
而我也試探性地問了幾次那些畫的事兒,唐璐璐都以不記得了給搪塞了過去,不過她每一次說不記得的時候,臉上都會不由自主的抽搐幾下,顯然她是在騙我,她只是不願意回憶那些事兒了。
看來我還能從唐璐璐嘴裡再問出一些線索了,這個時候我並不著急,唐璐璐要是跟著我們走的話,一路上我有的是時間從她的嘴裡撬話,還有她在出事兒之前的陝北之行,我也會清楚明白的知道。
我有足夠的耐心。
線索混亂
在唐家吃了飯,唐家人就送我們離開了,在出小區的路上,唐璐璐的母親就不由開始哭了。
自己的女兒好不容易才從昏睡醒來,可半天不到功夫又要分別,想想也的確怪不捨的。
出了小區,阿武和白狐狸早就等到車上了,唐璐璐的父母在扶自己女兒上車的時候,也是被白狐狸嚇了一跳,我就在旁邊說了了一句:“不用怕,那是我師父的寵物,不咬人的,乖巧的很,不信你看。”
說著我就過去在白狐狸的腦瓜子敲了幾下,那白狐狸就斜著眼看了看,好像是在警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