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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考試啥的,沒啥擔心,就算是過不了,拿不了畢業證,我也不太擔心,因為我現在走的這條路,也不需要我在這個學校的畢業證。
我們這邊考試比遊曉清學校早兩天,我們考試結束後,遊曉清那邊才剛開始,我這邊內傷雖然恢復的差不多了,可是離我之前的最好狀態還差一些,所以我沒事兒的時候還是回家修習柳仙交給我的衍生術。
而在這幾天,王俊輝也是替我接了組織上安排的幾個小案子,那些案子也真的是很小,每一個王俊輝帶著竹曄等人都只用一兩天的時間的就解決了,我也落得一個省心。
等著遊曉清考試完了,我就準備和遊曉清一起回一趟老家,所以這一天我就收拾了東西到她學校門口等她,給她電話,她說馬上就出來。
我等了沒一會兒,天空中就忽然飄起了鵝毛大雪,遊曉清也從大雪中焦急地向我跑了過來,我問她咋了,她就掏出揹包裡的仙尾鈴,然後把墊在鈴鐺上的一塊布頭拿開,那鈴鐺就自行“叮呤”地響了起來……
白雪封山
遊曉清手裡的仙尾鈴一響,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我也是趕緊握住遊曉清的手,把那塊兒布頭再塞回鈴鐺裡。
這鈴鐺響響,在周圍人看來再正常不過,所以看了幾眼,也就扭頭幹自己的事兒了,當然也有幾個看著遊曉清漂亮的,不時還往我們這邊偷瞄幾眼。
等我把布頭塞回鈴鐺裡面後,遊曉清焦急地問我:“小勇,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說明附近有髒東西了?”
我對這仙尾鈴不是很瞭解,就問遊曉清,徐安琴在送了她這仙尾鈴後,有沒有特別交代給她的。
遊曉清想了想搖頭說:“師父直說,讓我收好它,好好保管,其他沒有再說什麼了。”
徐安琴沒有特別交代,這種現象我又解釋不了,同時我也沒有感覺到周圍有陰邪的氣息出現,那這仙尾鈴怪異的反應只能打電話詢問徐安琴本人了。
周圍的雪越來越大,我怕一會兒雪下厚了路不好走,就先打了一個車回我的住處,至於回老家的事兒,只能暫時先放一放,我們還不能確定這仙尾鈴直響是凶兆還是吉兆,總不能帶著一個麻煩回家害了自己的家人。
回到我的住處,遊曉清又把仙尾鈴取出,再把那塊塞在鈴鐺裡的布頭拿開,頓時那鈴聲就自行震動著“叮呤”亂響了起來,其聲音比之前在遊曉清學校門口的時候還要劇烈。
由於鈴鐺響的太厲害,過了一會兒遊曉清就不敢將其拿在手中,而是放到了沙發上,結果那鈴鐺便如同跳舞一樣在沙發上“叮呤”著跳躍起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完全感覺不到周圍有陰氣存在啊,難道說這次來的傢伙跟命獸章句窮一樣,是一個純陽之氣的東西?
想到這裡我不由就小聲說了句:“有可能!”
遊曉清問我什麼有可能,我就把我心中所想跟她說了一遍,然後又補充說了一句:“這仙尾鈴純陽之氣極其旺盛,會不會是另一種跟它相似的純陽靈氣與其產生了共鳴?”
遊曉清搖頭,她只是一個道學的初學者,我說這麼多,她也不能幫我肯定,所以我只能再道一句:“你還是打電話問問徐安琴吧,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遊曉清點點頭,然後開始撥號碼,我則是拿起那塊布頭,重新塞到鈴鐺裡,可它依舊在沙發上跳不停,我只能用手把它摁到沙發上。
它不停的衝撞我的手,一副嗑了藥的樣子,根本停不下來。
過了一會兒遊曉清就掛了電話一臉無奈說了句:“暫時無法接通,會不會她們去出做案子,那裡沒有訊號啊?”
要是那樣的話,就有些麻煩了。
我鬆開手,那仙尾鈴就又開始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