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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瑜那頭就“哦”了一聲說:“這樣,你們到渭南市下車,然後打車到朝陽公園附近的開元賓館,來了之後我會告訴你們房間號。”
我好奇就問陳瑜:“陳師父,您不是在西安等我們嗎?”
陳瑜就笑道:“行了,你就別問那麼多了,到了渭南記得下車。”
我這邊自然也是道了一句:“好。”
掛了電話,我就告訴身邊的人要在渭南下車,遊曉清也不問為什麼,就開始收拾東西說:“下一站就是渭南吧,我們提前做好下車的準備。”
竹曄胖子和王俊輝則是反問我為什麼提前下車,我就道了一句:“這個等下車後,你們自己去問陳瑜師父吧。”
等我們在渭南市下了車已經是下午兩點多鐘,出了站我們就打車去了開元賓館,渭南市並不大,很快我們也就到了地方。
到了賓館下面我也就給陳瑜電話,他就給了我們一個房間號,讓我們自行上樓去找他。
到了房間門口的時候,那門是開著的,我們敲了下門,就聽房間裡傳出一個“進”的聲音,這聲音比電話裡聽起來更有氣勢,而且很洪亮。
我們四個人進到房間裡,就看到房間的茶几旁邊做了兩個人,一個看起來六十多歲,頭上已經滿是白髮,不過氣色很好,眉宇之間有一種我怎麼也看不透的純陽正氣,這個人應該就是陳瑜了。
而另一個人相對陳瑜就顯得比較年輕,不過也有四十多歲左右,小平頭,坐的很直,腿也放的很正,在他的鼻樑左側有一道直接勾到外側眼角兒的疤痕。
我們進來之後斜疤臉男人就站起來道:“請把房門關上。”
於是最後一個進來的竹曄胖子就回身把房門碰了起來,不等我們說話,陳瑜就笑著說:“他叫王超,是我的保鏢,為人耿了一些,你們別在意,隨便找地方坐吧,這地方不大,床上,椅子上隨便坐。”
說完陳瑜就對著我招招手,讓我在剛才王超坐的那個位置坐下,我也就走了過去恭敬地叫了一聲陳師父。
接著遊曉清、王俊輝和竹曄胖子也是紛紛想陳瑜問好,陳瑜就笑笑說:“那些俗禮能免就免吧,你們幾個也不用自我介紹了,我都看過你們的資料了,石勇,我來這裡有兩件事兒,想必柳淳安已經告訴你了吧?”
我點頭說:“是的,一個是給我算一卦,另一個是接一個您給的案子。”
陳瑜點點頭就說:“不錯,咱們廢話也不多,我在渭南也待不了多久,我陳瑜被人說成‘一字破天機’的神算,今天我不給你算別的,就給你測一個字。”
說完陳瑜就掏出一個巴掌大的筆記本,然後撕下一張放到桌子上,接著又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鋼筆給我說:“寫一個字,什麼都行,我就用這個字來測你這次崑崙之行的兇險,並給與你一些指點,讓你們生還的希望能更大一些,只不過這是我最近五年最後一次‘破’天機的機會了,柳淳安讓我用到你身上,真不知道值不值得。”
見我愣著不動,陳瑜就道:“別愣著了,快點寫吧,柳淳安把這個機會讓給了你,你別想著再讓回給他了,這是我陳瑜的規矩,如果你不用這次機會,那我就會當這次天機已經用過了,五年之內,我也絕對不會再顯身。”
聽陳瑜這麼說,我也就沒再客氣,就擰開鋼筆蓋子在那張紙上寫了一個大大的“道”字。
陳瑜看了看就笑道:“你還真是一個事兒不藏心的笨小子啊,你們這次要幹嘛全在這個字上寫著了。”
我問陳瑜何解,他就指著那個“道”說:“從字面上看,這‘道’有兩部分組成,一個是‘首’,一個是‘走’,所以但看這字面上的意思就知道你們這一行人是以你為首,要去一個地方。”
我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