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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過名片看了看,好像是一個總監什麼的職務,應該算是一個高階女白領吧。
我也沒讓她繼續在門口站著,讓了一步把她就請了進來坐下,然後又給她到了一杯茶水。
在茶几旁邊坐下後,她就又掏出一個信奉和一個牛皮紙袋放到桌子上說:“這裡是定金,還有我委託事情的資料,麻煩你轉交給柳師父,對了,這件案子拜託柳師一定要接,我拖了好多人才打聽到柳師父的,我也是真沒辦法了,如果這件事兒再不解決,我真的要瘋了。”
我剛到這裡 王錦的資料
在瞭解其中的原委後,我就笑著問柳師父我猜的對不對,是不是這事兒本來就是準備考驗我的,他也笑著說:“不是,是我臨時想到的,你加入組織的事兒我已經提交上去了,我給你要的職位不低,我正想著拿什麼事兒給組織裡的人開開眼呢,正好碰到這水鬼的事兒,就讓你表現一下了。”
我反問荒村的事兒還不行嗎?單獨去處理鬼事,我心裡總是覺得沒底,畢竟我現在連鬼王也請不了了,柳師父如果也不去幫忙的話,我恐怕最多也就能對付普通的紅厲鬼,稍微“厲”的嚴重點的,我就不行了,比如上次的那個梅林,就差點沒要了我的命。
見我一直猶豫不決,柳師父就又說:“小勇啊,你現在已經是大人,不能總是受到誰的照顧,也不能總用請神術這種不是本身實力的東西,對請神術產生了依賴,你的道行也就寸步難行了,另外,你也要學著獨/立去處理事情,畢竟我不可能總是照顧你,你也要有獨/立去幹大事兒的時候啊。”
這些道理我都懂,可是一到讓我去做的時候,我心裡卻又開始打退堂鼓了,畢竟這些事兒都是一不小心就會丟了小命兒的。
柳師父搖搖頭就又說:“小勇,你有沒有發現,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如果遇到鬼事兒,你都會忍不住去管,去插手,可我在你身邊的時候,你總會變得畏首畏尾的,難不成我是你的一個絆腳石,如果是這樣,那我還得消失幾年。”
我無奈苦笑了一下就說:“義父,我總覺得我在你身邊的時候,遇到那些事兒,我都不該出手,總感覺自己是在班門弄斧。”
柳師父也是笑了一下道:“蠢貨,你要是手都不敢出,那你學這道行有什麼用?”
接著柳師父就沒跟我多說話,讓我把桌子上的錢收好,然後看下資料,明天就跟著那個王錦去處理她的事兒。
我“哦”了一聲也就只好答應了。
我抱著信奉和牛皮袋子回房,我簡單看了一下信奉裡的錢後,就笑了笑放到了一邊,讓後便開啟了王錦留下的所謂資料。
牛皮袋子並不厚,也就幾頁紙的樣子,裡面還附加著兩張照片。
對於文字和照片,一般人都會選擇先看照片,我也不例外,就先把兩張照片拿到手裡看了看,第一張是一個女孩兒和一個小男孩兒的合影,兩個人年紀看著差不多十五六歲的樣子。
照片的背面還寫了兩個名字:王錦、王晨。
看來這是王錦小時的照片,那個叫王晨的,應該是她的弟弟,兩者看起來面容上還是有些相似的。
另一張照片,就是那個叫王晨的在一處十分寬闊的水面上游泳的時候拍的,他在水裡仰著頭,同時衝著鏡頭做了一個“v”的收拾,臉上還洋溢著燦爛的微笑。
第二張照片背面沒有字。
但看這兩張照片我自然看不出什麼來,就把那幾頁紙也是翻看了一下,這些資料應該是王錦自己手寫的,通篇下來像是短篇的回憶錄,主要記述的就是她和她弟弟王晨的事兒。
前幾張我看完差不多就忘了內容,都是在講她和她弟弟關係怎麼的好之類的,到了最後兩張的時候,王錦的敘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