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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我果然沒有再做那半個奇怪的夢,到了清晨,簡單洗漱後,我、子雪和阿武三個人就去樓下吃了早飯,徐宣杭依舊沒有出房間的意思,也沒有讓阿武或者我這個做徒弟的給他帶飯。
我也沒有主動帶飯給他的意思,反正餓一頓也餓不死。
吃飯的時候,我就問阿武,昨晚有沒有做奇怪的夢,阿武想了一下就說:“有啊!”
阿武這麼說,我和子雪立刻就看向了他,如果阿武和我做了同樣的夢的話,那就說明,那個厲害的傢伙可能不是衝著我一個人來的,我的壓力會小一點。
所以我就趕緊問阿武做了啥奇怪的夢,他就說:“我夢到買彩票,夢到一串號,還說中獎了,可早起醒來,我想把那號抄下來,照著去買,卻發現怎麼也想不起來了,你說奇怪不奇怪……”
我一陣無語,看來那個傢伙還是衝著我一個人來的。
如果那個人真是驩兜的話,那是活了幾千年的怪物了吧,這樣的一個傢伙實力肯定變/態之極,如果一個不小心,我肯定連骨頭都不剩下了。
對了,他給我造的夢說什麼“人/肉盛宴”,該不會他真要把我給吃了吧,可他是準備清蒸還是油炸呢?
咦,我在想什麼呢?
我不由被自己想法逗樂了,我竟然會想著別人怎麼吃自己,我真是跟白狐狸一起久了,智商被它拉下來了,肯定是這樣。
我心裡依舊有著很大的疑問,驩兜,金家,南方的驩兜墓,它們之間到底有著什麼聯絡呢?
這個聯絡或許是解開我做的那個奇怪夢的,消除驩兜對我威脅的一把鑰匙。
可到底是怎樣的聯絡呢,我的腦子裡越想漿糊越多,我所掌握的線索還是太少了,徐宣杭不肯告訴我,那我只能等著見到白麗霞和她的女兒之後再說了。
吃過飯回到酒店,我就沒有再去徐宣杭的房間,而是到我房間開始研習六相煞符。
六相煞符,開篇第一卷 是控水符,按照冊子上的記述,這符籙畫到極致,然後再用到極致的話,可以控湖河之水,甚至祈雨降水,甚至可以任意操控水的氣、液、冰三種形態。
這些神通每一項都是我向往的,所以為了平復自己激動的心情,我在開始研習之前,還用了一張藍階的靜心符。
在上樓之前,我先讓阿武帶著我去市裡買了一些普通的黑墨汁和黃紙,這些東西都是最最普通的紙墨,就算畫壞了我也不會心疼。
不過六相煞符在畫符要用的黑墨必須用畫符人的一滴血,那黑墨買上來之後,我就用針扎破自己的手指,往黑墨裡面滴了一滴,然後攪拌均勻之後就發現那一點紅血已經徹底不見了。
我怕作用不大,就又多滴了兩滴,反正那傷口還在流血,不滴進去也是浪費。
弄好了墨,我就開始把符紙紛紛剪好,然後按照六相煞符冊子上所述的要求,把該準備的一一準備了一下,雖然跟道符有很多細節上不同,可大體工序卻是差不多的,所以對我來說也是輕車熟路了。
很快我第一張控水符就畫了出來,只不過這張符籙讓我有些寒心,絲毫的靈力都沒有,別說就連最起碼的黃符都不是,我甚至懷疑自己的畫符水準倒退到了出學階段。
而且這次我還用了金曉英送我的伏筆和硯臺,有了趁手的工具,可我畫符的本事竟然退步了?
一次失敗,我自然不會放棄,就接二連三又畫了十幾張,可氣的是,我依舊連一張黃階的控水符都畫不出來。
幾番失敗下來,我就懷疑我不是真的失去畫符的本事了,於是就把符筆洗乾淨,硯臺裡換上硃砂,畫了幾張道符,雷符、靜心符、極陽符、聚靈符,每一張都是藍階段的,證明我的畫符本事沒有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