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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差不多快到了中午十分,雖然已經是秋天,可我們還是覺得厲害,此時陽氣也正在逐漸升高,所以就算有鬼,也不會選擇這個時候出來,我們這個登頂相對來說也算是比較安全的。
而我也注意了一下這周邊的情況,的確也是發現了一些陰氣遊蕩的痕跡,很像是髒東西留下去的,只不過被白天的陽氣遮掩了太多,我一時不能斷定留下這些陰氣的傢伙,到底是怎樣的實力。
我們爬到三分之一的時候,薛悠就忽然問我:“石勇,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周邊的氣氛有些怪怪的?”
其實我也早有這樣的感覺,我們一路上發現的這些陰氣好像是剛留下不久的,也就是說,我們來之前有東西剛經過這裡!
而我心裡那所謂怪怪的東西,就是那東西彷彿一直在前面給我們帶路,它要把我們引到山上去。
我這邊沒有說話,孫博達和葉琳卻是有些怕了,忙問那裡奇怪,我告訴他們說:“這裡太安靜了,我們一路走來,別說鳥獸,連一隻蟲子都沒碰著,是不是很奇怪,現在還不到深秋,正是一些蟲子活躍的時候,這裡植被又這麼茂盛,沒理由一隻也沒的!”
我這麼解釋,讓兩個人就更慌了,他們忙問我們,這意味著什麼,不等我說話,王俊輝就在最前面說了一句:“意味著,這裡有讓那些鳥獸和蟲子都不願意靠近的東西。”
“什麼東西!?”孫博達和葉琳同時問。
薛悠就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還能啥,能把蟲子都嚇走的,當然是髒東西了,人都沒這個本事!”
“髒東西”這三個字,讓孫博達和葉琳的臉色一下就差到了極點,他們緊張地往四周張望。
我則是安慰他們說:“不用怕,就算有髒東西也是躲著我們走到,加上現在都快中午了,太陽正頭頂呢,它不會太放肆。”
我們繼續往山上爬,就發現一路上陰氣的“痕跡”也越來越重,這就能說明,那個髒東西越往上逗留的時間越長,它難道是在前面等著我們嗎?
而就在我們好奇的時候,孫博達忽然“啊”的大叫了一聲,我離開轉頭看他,就發現他山眼緊盯著山體側面的一塊石頭髮呆,我問他看到了什麼,他就滿臉驚訝說:“那個,那個青色的小孩子,在康華背上的那個孩子,剛才就蹲在那個石頭,他,他伸著手對我笑……”
我往那石頭上看了幾眼,那裡的陰氣的確是十分的重,也就說剛才真的有髒東西停留過,而且那股陰氣,更我們眼裡發現的這些陰氣截然不同。
我們眼裡發現的這些陰氣很溫和,而那塊石頭周圍的陰氣十分的暴戾。
我、王俊輝和薛悠一路上都被那溫和的陰氣所吸引,只顧著往前看,沒有留意周圍的情況,以至於我們都沒能 指節骨,邪降術
我從孫博達脖子上裝下的骨頭飾品,樣子很簡單,只有一根人手指指節大小,沒有任何的雕飾,直接用紅繩幫著。
不過這骨頭絕對不一般,我能感覺到這骨頭裡面好像有一個類似“詛咒”的術法,只要孫博達把這個骨頭戴在身上,它就會定期地吸收孫博達的陽氣,讓其體質變弱,疾病纏身,壽命縮減……
所以我在從孫博達脖子上揪下來這東西后才會那麼著急地問他,他被我的口氣嚇了一跳,就小聲道了一句:“這是我五年前到印尼出差的時候,當地一個巫師送我的,說是能夠給我帶來好運,而我自從戴上了這塊骨頭後,事業上也的確是蒸蒸日上了,所以我也就一直把它戴在身上,石大師,有什麼不妥嗎?”
南洋巫術!?
我深吸一口氣反問孫博達:“你知道我手上這是塊什麼的骨頭嗎?”
孫博達愣了一下就說:“送我護身符的巫師說,是動物身上的,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