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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趙傑這個問題,我就忍不住笑了笑,我自然是不會去回答他的。
收好信我就又陷入了沉思,這次出事兒是巧合,還是那個鬼又回來了呢?
現在臨近高考已經只剩下兩個月,請假基本上已經很難了,加上我收到信的時候又不是週末,所以我就只能翻牆頭曠課跑去了趙傑學校,當然我去的時候趙傑也是不知道的。
到了趙傑學校,他們正在上課,我就只能先跑去那個衛生所看了看,這次我去的時候,就發現後院的荒地上有兩個人在鋤草,而我貼在磨盤上的符籙早就不見了蹤影。
見我出現在後院,那倆人也是問我,是誰,來這裡幹嘛,我沒回答他們的問題,而是反問他們:“這磨盤上的黃符呢?”
那倆人愣了一下,然後就有一個站出來道:“撕了,貼我們衛生院後院,多喪氣啊!”
我忍不住就罵了一句“靠!”
這口井是方子敬死的地方,也是它怨恨產生的地方,是心中的一種執念,所以它就會時不時回到這裡,而它每次回到這裡都能會增加它的仇恨,它仇恨越大,戾氣就越重,就越容易害人,所以我才在磨盤上貼上了鎮魂符,為的就是防止方子敬再跑回井裡去。
可能是我說髒字的聲音有些大,那個大人也就生氣了,上前就要揪我的衣領:“你說什麼呢,那黃符你是貼的嗎?你沒事兒在我們衛生院亂貼什麼?”
他一副要跟我打架的模樣,就讓我忍不住想還手了,可柳師父說過,我不可以主動尋釁滋事的,所以我就默唸了兩遍靜心咒,然後好聲好氣地對他說:“你攤上事兒了!”
我這麼一說,他冷笑一聲,就揮拳要打我,這下我就不能忍了,柳師父說過,我的功夫是可以用來自衛的,現在有人打我了,那我也就可以用功夫了。
我學了十多年的洪拳,加上將近一米七八的身高,就算他是個大人,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所以在他拳頭還沒打到我的時候,我已經用了一個過肩摔把他重重地扔進了旁邊的雜草堆裡,有那些雜草墊著應該也摔不疼。
我這麼一出手,他旁邊的那個同伴也想過來幫忙,我也沒有手下留情,直接一拳給他撂倒了,這倆人顯然沒料到我這麼能打,當時就給懵了。
我則是掏出一張黃符貼再去貼到磨盤上道:“我老實告訴你們,死在這井裡的那個人已經變成了髒東西,這些天你鎮高中接連出事兒就是他乾的,如果你們再撕掉黃符,我可不保證他會不會在你們學校胡來。”
說完這一番話,我也不理會他們聽不聽,扭頭就走了,如果我下次來這符籙依舊被撕掉,其實我也沒啥好辦法,我總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守在這裡吧?
開壇召鬼
在高中三年,我跟同學相處都很融洽,根本沒有打過架,可就在剛才,我跟兩個社會上的人打了一架,雖然我是揍了他們兩個,可我心裡還是忐忑不已。
一來我是怕柳師父罵我,二來我擔心自己是不是有暴戾傾向。
出了衛生院,我就去趙傑學校門口等,等著他們放學了,然後找人去喊趙傑出來。
到了中午,我問了好幾個學生,才終於有人願意幫我去把趙傑給喊了出來,趙傑是跟著方婷婷一起出來的,見到我之後他就驚訝道:“小勇,你咋來,也不說一聲,你請假還是曠課來的?”
我說:“曠課!”
趙傑就拍拍我的肩膀說:“我們教導主任那個傻2都那樣對你了,我們學校的事兒你還管?”
我就道:“沒辦法職責所在,如果我之前不知道,那我自然不會管,可既然我知道這事兒了,那我就不能坐視不理,這是柳師父教我的。”
趙傑愣了一會兒然後就道:“早知道我就不該給你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