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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和許願一樣,讓我吃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比如那個嬰兒臉的貓……
想象我的胃裡就不由一陣翻騰。
我心裡胡思亂想之際,金曉英則是笑著對徐宣杭說:“最年輕的天師,應該是那個陳錕璽,只是他成天師的時候已經三十餘歲了吧,而你成天師的年紀差不多是四十歲了,可你這個徒弟,今年才二十出頭吧,三年之後,他才多大,徐宣杭你自己覺得你說這話的可信度是多少?”
徐宣杭看著金曉英又是微微一笑說:“這些年我走南闖北,可是收集了不少的神通和寶貝,只要我肯教,那小子又肯用功學,三年時間,他成為天師,也並非難事,金丫頭,不如我們打個賭,如果三年之內這小子能夠突破天師,你還沒死的話,你就把你這一身的巫法神通全部傳授於他,收她做你的傳人,這樣也省得你一身的本事的失傳。”
金曉英愣了一會兒就道:“哈哈,好你個徐宣杭,你竟然還惦記上我的本事了,你一身大神通,會看上我這些本事?”
徐宣杭搓了搓手然後深吸一口氣道:“遠古的神可不只會道法,要想更多的瞭解遠古神,那巫法必須要精通才行。”
看來徐宣杭真是衝著金婆婆一身的巫法神通而來的啊!我這師父,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呢?
未達成的協議
金曉英看了徐宣杭一會兒,並沒有立刻回答要不要應下徐宣杭的賭約,反而是問我:“小子,我問你,你學道是用來幹什麼的?”
我想了一下就說:“以後我不知道,不過現在,我是我為了救我自己和另一個人,如果不學道,我們只有五年的壽命;學了道,五年後我們還有一線生機。”
金曉英笑著沒說話,反而是問徐宣杭:“你收這個徒弟看來並沒有大志氣啊。”
徐宣杭也是笑著道了一句:“大志氣不是靠說出來的,是靠做。”
說完徐宣杭看了看我,表情露出一絲怪異的微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而後繼續對金曉英道:“金丫頭,你就說吧,要不要應了我這個賭約?”
金曉英把手裡剩下的最後一塊紅薯塞進嘴裡,然後滿不在乎地說了一句:“好啊,反正你會輸,我怕什麼?”
接下來徐宣杭和金曉英也就沒再討論我,而是把話題又放在了白貓仙之上,透過兩個人的談話,我也是越來越確定,這裡的白貓和黑狗的傳說是真實存在的了,而且夏莊的黑狗就是二郎神的哮天犬。
按照傳說中一百年一次的比試時間推算,下年的夏天就是又一個一百年之約了。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徐宣杭就對金曉英說:“金丫頭,這裡出現了鬼胎,可是極其不詳的兆頭,而且還是一個貓降的鬼胎,就更加的不吉利了,雖然那鬼胎已經被我收了,可這一代地脈的陰氣卻要比其他地方升出幾倍不止,而這一切可能是那個白貓仙所謂,而它這麼做的原因也只有一個,那就是它已經死了,留在這個地方的只是一隻貓靈而已,它改了這裡地脈的屬性,應該是為了半年後與哮天犬的那一場比試吧。”
改地脈?什麼意思?
金曉英聽到徐宣杭這麼說,就笑笑說:“改了就改了,以你的習性會在乎這些嗎?當年你隨手之間將滅掉一個村子的時候,可沒見你這麼關心過世俗。”
徐宣杭此時收住笑容,可依舊談不上生氣,不過聲音卻是變得有些冷了:“我滅的屍,那一村子的人都是屍而已。”
一村子的屍?
我心裡不由好奇,那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村子了,可是徐宣杭現在的這個表情,絕對不是我問問題的好時機。
金曉英反問徐宣杭:“那我奶奶是不是也是屍呢?”
徐宣杭深吸一口氣說:“我殺的時候不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