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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轉眼就是兩個月過去了,我的身體恢復得七七八八了,時間也是到了深冬,這是一個週末,天上還飄了雪花,遊曉清打車花了很久才趕到我這裡,過來的時候她的臉頰都凍紅了。
不過她看起來很興奮,我問她咋怎麼興奮,是不是又中彩票了,她就說了一句:“才不是呢,我今天接到一個電話,你猜猜是誰打給我的?”
我搖頭,遊曉清就說:“你猜猜嘛”
所以我就象徵性地猜了幾個中小學同學的名字,她就搖頭說:“不是,是徐夢打來的。”
我好奇問:“徐夢是誰?”
遊曉清就道:“咱們上崑崙那次遇到的徐安琴的那個後人啊,她說她和徐安琴徐前輩這幾天要來找我,談收徒的事情,我,我想和徐安琴學道法!”
該來的遲早回來,它總會不偏不倚地找上你,徐安琴要收遊曉清為徒本來是一件好事兒,可卻在不經意間給遊曉清惹上了一個麻煩,而這個麻煩也恰好跟我下一個案子有關。
仙尾鈴
在聽說徐安琴要來的訊息後,不光是遊曉清興奮,整個華夏之蹤都興奮了起來,因為徐安琴的加入,會讓她成為華夏之蹤世俗實力中最強大的戰力。
最主要的是徐安琴不代表崑崙,也不代表柳師父和曹天師哪一派,她只是一個獨立的存在,這讓華夏之蹤的高層也是尤為高興,因為徐安琴在某種程度上可以平衡一下那兩派的實力。
因為徐安琴雖然不是任何一派,可有人已經放出訊息,徐安琴離開崑崙的第一站不是去北京總部報道,而是到省城這邊來找我,好吧,其實她是衝著遊曉清這個徒弟來的。
至於我,也是沾了遊曉清的光而已。
這個訊息一傳出,就讓人覺得徐安琴是站在柳師父和曹天師一邊的,因為我可是柳師父的義子。
當然那些話,也都是我從王俊輝和竹曄胖子兩個人那裡聽來的,真實情況是啥樣的,就不知道了。
這些天我內傷恢復得差不多了,所以我就偶爾把柳仙叫出來,讓她教給我一些道法,柳仙也是毫不吝嗇,就教給了我一些我這個道行能夠承受的道法,比如“衍生術”,這是一種內家的心法,能夠刺激我的精血產生,緩慢擴大我身體靈力的儲存量,對我內傷的恢復也有著很大的作用。
而這些天我的內傷能好這麼快,也多虧了柳仙教給我的“衍生術”。
另外柳仙還教給我一套控靈術,就是把自己身體的靈力凝結,然後依附到要使用的某一個術法上,讓術法的威力變得強大,而且控靈術還能夠完美地和太倉手配合,這樣一來,我的一個天罡鎮魂術的威力就是普通狀態下發出術法的五六倍不止。
本來我還想讓柳仙再教給我一些攻擊性的大神通,可無奈柳仙的那些本事多半都是透過妖靈之氣發出的,我用純陽之氣和純陰之氣都無法使用,所以這個念頭我就只好作罷了。
當然在這一段時間裡,我畫符的本事並沒有落下,我把在後平臺古橋中消耗的符籙重新補充了一下,而且這次我擁有的紫色符籙比上次要多很多。
只不過我紫色符籙的種類依舊比較單調,大部分都是平安符,少數幾張辟邪符和雷符,其他符籙都無緣成紫符。
而此時我在畫符上也是進入了一個瓶頸期。
大概過了一些星期,馬路上的雪都化得差不多了,這一天中午我和遊曉清上街去吃東西,我們剛點好東西,還沒來得及吃,她的電話就響了。
給她打電話的是徐夢,說了幾句話遊曉清就掛了電話,我問她啥事,遊曉清就說:“咱們吃不了飯了,她們到省城了,馬上就到咱們住的地方,咱回去等他們吧。”
我好奇道:“她們怎麼知道咱們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