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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舒又跟趙長壽不同。
他有點本事,又有鄧家支援著,徐彥先的權力還是被削弱了一點。
趙長舒的理由是,“啟國連年征戰,早已經兵疲將倦,一旦打輸了怎麼辦。”
還有人反對說,說南琴雖然積弱,但上下和睦,又有柳時霜、秦煜、李木容這樣的賢臣名將,此時出兵極為不利。
徐彥先當即在朝堂上氣得拂袖而去,眼看著機會都要到了,居然遭到了這麼多人的反對。
不知道是不是還記他的仇。
不是說趙長舒和鄧曦琴瑟和鳴,鄧曦都已經有孕了嗎?
李意容沉吟了一會兒,“我幫你進宮去問問吧。”
徐彥先拉住她的手,“不用。”
趙長舒的心思,現在看來誰也摸不透。可是他對李意容,雖不似以前那般甜膩了,還是百分百的服從。
“我問問就問出來了。”
徐彥先道,“意兒,人有了權力是會變的。也許他不是以前的趙長舒了。”
他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
人性是最靠不住的。
趙長舒手握了一點權力,就開始跟徐彥先作對,阻止了他伐琴的計劃。琴國有他的母親徐靈淑,不打也是情有可原。
李意容道,“我幫你去問問,如果他真的變了,我們就廢掉他。”
她一出口,旁邊的春喜也是一驚,主子當真是那麼狠麼,急急地上前拉拉她的袖子。
李意容拍拍她的手,“我們進宮。”
她換了身男裝,誥命夫人的服飾十分複雜,她根本懶得穿。
皇宮,自從她來長安起,她一次都沒有去過。
這次為了趙長舒,倒是第一次來。
長安皇宮跟琴王宮沒有什麼不同。她如今是徐夫人,不是什麼首輔大人,自然也不用進宮面聖。
到了明華殿御書房,趙長舒正在裝模作樣地寫字。
她瞭解他,他寫字畫畫都有些基本功,但後來跟在她身邊,疏於練習。見到她來,抬起頭燦然一笑。這一笑,把邊上的宦官們都迷倒了,這傾國傾城的皇上啊。
趙長舒揮揮手,讓宦官都下去。
自從從權朗那裡逃出生天後,趙長舒就變了,穩重了許多。
少年真的長大了,但有些東西沒有變,比如還是那一聲主子。
“主子,你來了。”他把椅子推開,讓她坐下。
李意容擺擺手,“你告訴我,為什麼要阻止徐彥先,是調皮嗎?”她太瞭解他了。
趙長舒摸摸鼻子,“是。我就是想氣氣他。什麼都他說了算,朝中根本沒有人聽我的。”
李意容皺眉道,“你以前當趙王時不是也是這樣嗎。現在當了皇上,要求就多了?”
“那怎麼能一樣?”趙長舒撒嬌道,“以前是王爺,大家也不會說你。現在是皇上了,還有個人比你厲害的多,他們都笑我呢。你捨得你的長舒這樣委屈嘛。”
“那你就乖乖不要阻攔,你這樣只會激怒他。他一旦發火,連我都哄不住。”
“你哄不住,我可不信?”趙長舒調皮道。
“本來讓你當皇上,他都不願意,是我說我曾經答應過你。你先委屈一會兒,到時候我會讓他還政於你。”
趙長舒皺眉,“要不,我先做回王爺吧…可以嗎。現在我不用面對這些了。”
“你說呢?”李意容道,“你死了,就可以不用做了。”
“啊…”趙長舒道。
李意容說罷,就往宮外走。
趙長舒喊道,“主子不留下吃晚飯了?”
“不了。”李意容擺擺手。
趙長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