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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用力推開他。
那一晚之後,時間過了很久,中間還有容慧的事情,但再一次同房也不是此刻。
“你做什麼。”她推開後,面有怒色。
徐彥先也察覺自己的失控,看了一臉怒容的她。“你讓秦雪寧去做什麼。”
“什麼做什麼,商量一下生意上的事情。”李意容一聽他問的方式,就變臉道,“你以為秦雪寧在幹什麼?姐夫,你在想什麼。再說,即使用身體,怎麼,不能是秦雪寧看上溫景炎麼?”
不能不這樣想,之前她就是用這招對付楊安的。
雖然他知道李意容不是那麼隨便的人,而且那時她還懷有身孕。
徐彥先道,“不管怎樣,以後你都不要和楊安接觸。”
李意容沒好氣道,“我的事情,你管不著。”
以前柳時霜再不喜趙長舒,也不會說讓她和趙長舒等人少接觸。
徐彥先憑什麼這麼說。
她李意容自問問心無愧,而且想和什麼人在一起,誰也管不著。
徐彥先道,“意兒。楊安這個人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既然知道,我躲有用麼。”
“我來幫你處理。”徐彥先道,“你不需要正面和他衝突。”
“我知道了。”李意容道,“我會注意的。”
徐彥先道,“我不該誤解你,對不起。”他低下頭,偷瞄她。見她的臉色仍然不悅,有些懊惱,自己從不會這樣被人激怒,剛才到底是怎麼了,可是一想到楊安曾經和李意容有過什麼,一種莫名的情愫就充斥了全身。
以前一直壓抑著,現在是打算全部爆發出來麼…
為什麼剛才自己要控制不住地吻她,把她搞得不舒服。
自己從不這樣。
徐相徐彥先喜怒不形於色,凡事都十拿九穩。
過了一會兒到了徐府,兩人下車,到了動搖的分叉路口,李意容朝著徐彥先點點頭,往相思居而去。
徐彥先眼睜睜地看著她離去,始終鼓不起勇氣上前。
旁邊的親隨道,“主子,去容慧姑娘那裡麼。”
容慧。徐彥先差點就忘了,那個容慧已經入了他的後院,這是李意容的主意。
他可從來沒有同意。
“不了。回去吧。”
……
李意容回去之後,換回女子服飾,坐在炕幾邊,一聲支頤,一手輕觸自己的唇,呆呆地望著燭火。
這時慧娘抱了孩子上來,李意容跟這個孩子比較冷淡,不是不想親,是明知道他要離開,不如不親。
她抱過孩子,把孩子貼著自己的臉側。
慧娘見李意容頗為傷感,笑道,“小公子今天很乖,吃的也好,而且十分聰明,教他什麼一學就會。”
“是麼。”李意容也露出一個笑容,看著這神似柳時霜的小面孔,眼睛像她,嘴巴像他。
“你抱去吧。”她把孩子交給慧娘,再次起身準備畫畫。
不能想,也不能看。越看心中越是愧疚,辜負了這一腔柔情。
夜深,她正細細地畫著,只聽得柳信在門口求見。
深更半夜,定有要事,她讓柳信進來。
柳信一到,顫抖著跪倒在李意容面前,道,“主子,有訊息。”
“別慌,說。”
“五公同時造反了,徐相已經進宮去了。”
她把筆放下,冷笑了一聲。
果然還是反了,該打的還是要打起來。
過了半夜,徐彥先從宮裡出來,他連夜進宮和群臣商量,還有一些各懷鬼胎的人,東西南北分別派哪些將軍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