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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她都設計了自己。至少逼著他提前選好了方向,逼著他幫助徐彥先,也逼著他未來歷史上的名聲不會太好聽。
他一口氣問了很多。
他猜測這個女子應該不是徐彥先的夫人,也許是探子之類的。至於問她的名字,純粹是處於好奇。
“你如果是徐彥先的人,他給你什麼,我加倍,你以後跟我吧。”他蠱惑道。
楊家人什麼都有,聰明人應該選他楊安,而“暴發戶”徐彥先根本不值得一提。
李意容閉上眼睛,並不說話。她知道他不能拿她怎麼辦,既然如此,何必理她。
反正半個時辰後,他的夫人就來了。
她什麼都也不怕。
她的睫毛很長,整張臉又蒼白,又小,眉眼輕輕顫動,居然還敢閉上眼睛。
他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孩子是誰的?”
李意容仍然沒有回答。
她什麼都不說,他就越感興趣。“你若是不說,雖然今天我和徐彥先交好,也並不代表著我和你交好。你今日設計了我,下次我會讓你加倍償還。”
李意容還是沒說話。
楊安被激怒了,但又不想用強,顯得自己十分無禮,覺得今日自己處處處於下風,實在是不爽。
明明那麼討厭的人,又偏偏看著還挺舒服,簡直有鬼。
他坐起來,背對她。
過了半個時辰,春喜走了進來,李意容也起身。
正在這時,戴真走了進來。
到了李意容面前,一巴掌已經過去了。
她被打的偏了頭,嘴角還出了血。
春喜氣得上前就要跟人打架,李意容拉住了她,輕聲問戴真道,“還要再打麼?”
戴真氣得渾身發抖,轉身離去。
李意容道,“侯爺,後會有期。”
楊安環抱著胸,看著她慢慢離去。
春喜小心地偷看著主子,有點心疼,摸摸她的臉。別人不知道的,她都知道,回去的路上,她拉著李意容的手就哭了起來,抽抽噎噎的,哭的很傷心。
“春喜。怎麼了。我又沒事。”
春喜實在不懂,為什麼主子要做那麼危險的事情。這些計謀又缺德,還被人指責。
以前主子和史君在一起,是最好的,如今這些男子,包括徐彥先,楊安,都不是真心為主子的,都有自己的私慾。
“主子,我們回去找史君好嗎?”她打著手勢。
“為什麼呢?”
“不要再都鬥下去,這一條路,走的太辛苦了,太辛苦了。”奪權,面對的是數不盡的算計和利用,殺戮。
主子只是個纖弱女子,為何要面對這些,難道就不能安心做什麼太宰夫人,有史君保護著,一切也很好。
為什麼要走這一條充滿荊棘的道路呢。
還有那麼多人的不理解。冒天下之大不韙,琴國的李意容已經受千萬人辱罵,啟國的徐夫人難道還要如此麼。
李意容道,“春喜…”
春喜的眼淚嘩啦嘩啦地流下來,“春喜希望主子能快快樂樂地活著,好好生下孩子,和史君在一起。”
“你還是最喜歡史君嗎?”
春喜點點頭,史君的笑容最溫暖,看著主子的眼神也最純粹。其他人看著主子的眼神或多或少都帶著一些慾望。
李意容的馬車又到了那日的麵館前,那個老婆婆還在,也許那晚只是一個夢境,她夢到了長姐變成了她。
回了徐府,趙長舒看到李意容的臉上赫然有個紅印,氣得也要前去算賬。
看到徐彥先來,更是大罵了很久。
李意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