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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碧福站在李木容的府外,想看看廉成之,沒想到一轉頭就看到廉成之從李木容府門走出來。
天還那麼早,一個男子從女子的住處出來,誰都知道代表些什麼。
碧福低下頭,原來他們已經…
廉成之自從在客棧嚐到了甜頭,就跟中毒了一樣,日日想要纏著李木容。
毒藥是不能碰的,這一碰,越碰越上頭。
客棧那晚的第二日,他就告訴了史君,他要娶李木容。
可是成親畢竟需要時間準備。
李木容的意思是,二姐都沒嫁人,她就不能搶在二姐前頭去。
她等得住,廉成之等不住啊。
比如前幾日,李木容讓他先回去,他死也不肯回去,耍賴地硬要在她這裡,然後還說單純地抱她睡一晚。
李木容信了。
晚上,廉成之抱著她睡覺。李木容因為練了一天兵,果真就睡著了。
他見她睡得沉,也不敢叫他。
可是他睡不著啊,他一點也睡不著…
他握住她細腰的手稍微用了一點力,開始湊近她,從脖子開始吻,慢慢吻到面頰,告訴自己,千瓦別吻嘴巴。
可是她的紅唇親啟,他看了看又把持不住了。還是吻了上去,越吻越有沉醉,越吻越有感覺。
好美好軟…
這樣一來,李木容就醒了。
她睜著一雙純真的大眼睛在問廉成之,不是說抱著睡覺嗎,他在幹什麼。
他被看的不太好意思。
他貼近她,把她翻身在下。她感受著他熾熱滾燙的目光,還沒說話,就又被吻住了。
羊入虎口,原來就是這種感覺,這隻純潔的小白兔,終於落入了他的手中。
於是李木容說什麼也不再讓他跟自己睡了…
廉成之開始連哄帶騙,連生病這個藉口都抬出來了。
李木容道,“成之,你是慾求不滿。”
廉成之心想,還真是慾求不滿,再加垂涎三尺。
他還想,柳若思估計也是這樣想的吧。可是她屬於他了,兄弟。估計柳若思會氣得想要從墳墓裡跳出來吧。
他對她也算是無所不用其極了。他所有在商場上的騙人手段,都用來對付李木容了,就希望能一親芳澤。所以昨晚又是一次吃幹抹淨的美妙夜晚。
碧福看到廉成之滿面春風走出李府大門,也不敢上前,只是呆呆地站在石獅邊。
廉成之下了石階,發現了她,轉過頭,“我好想見過你,你是…”他覺得面熟,但是他不知道名字。
碧福頭一低,害羞道,“那個…廉少。我叫碧福。”
哦碧福啊。
廉成之道,“怎麼,有事嗎?”他不是讓媽媽放她出去了麼?說起來這還是李木容的主意,說什麼這樣也做不下去了,不如放她走。
碧福搖搖頭。
廉成之見她流出了眼淚,對身邊的長隨道,“給她帕子。”他耐著性子,畢竟她也曾經在他的樓裡做事,既然碰到了,就問問看,“好好說,到底怎麼了。那個左良來欺負你了麼?”
碧福搖搖頭,“不是他,”
廉成之點點頭,看她的樣子估計是沒地方可去,“我的絲綢鋪子缺人,你可以去那裡試試。”吩咐長隨道,“你等下帶她去錦繡山莊看看。”朝她點點頭,轉身離去。
碧福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嘆了一口氣,夢很遠,是不是也可以夠得著呢?
到了錦繡山莊,因為得了廉成之的推薦,很輕鬆就進去了。錦繡山莊是廉成之幾千家鋪子的其中一家而已。因為長得美,碧福負責在鋪子外面賣布。
這一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