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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說完,他的人跟著哈哈一笑。
又過了半晌,另一幫將士也來了,這次是劉應甫的人。
王同訓的人倒是緩緩讓出一個道,連王同訓也向劉應甫鞠了一躬,“提督將軍,怎麼不多休息休息?”
“我現在不是將軍,將軍是李木容,而且不是練兵嗎?”劉應甫冷聲道。
“是是是。將軍,我們要怎麼練。”
“她不是統領嗎?”劉應甫指指站在那裡略顯渺小的李木容。
“這個小丫頭片子練什麼兵啊。我想還是將軍……”
“喂。她有席羽大將軍的手信。史君已經明令把兵符交給李木容。”其中一個將士提高聲音道。
話音這邊一落,劉應甫這邊的幾百將士齊聲而應。
李木容一直站著沒動。
且不說琴家衛軍能不能練起來,聽劉應甫說黑袍軍一個人就可以滅掉敵人一個營,勇猛異常。
所以別說五百,五十多都吃不消。
但二姐昨晚提醒自己什麼事情不是努力就能做好的,也要靠腦。
突然高聲道,“王將軍,你來,我們比一場。我輸了,你來當統領,我馬上走,怎樣?”長劍直指王同訓。
王同訓雖然囂張,武功倒也不差。
一見如此,高興道,“可以。你輸了,你也不用走,只用陪我一晚就成。”說完,淫邪地哈哈大笑。
“好。”
眾人都以為會有一場好戲看,萬萬沒想到,王同訓連劍都沒有拔出,就已經被李木容打倒在地。
王同訓叫嚷著想再來一次,結果卻還是一樣。沒想到,這丫頭武功居然那麼好。
“還有誰嗎?”李木容環視了一圈,她的面色仍然溫和,十來個來挑戰的將士,都一一落敗了。
“我數到三,沒人比武,就當我贏了。”三聲之後,李木容一把利劍狠狠地插進石頭地裡。
劍入三分,大家才察覺自己都輕視了眼前的女子。
“好。既然你們都認可了我的身份。我們便開始練兵。每九十為一隊,三隊一幢,三幢一軍。之前的軍主、幢主、隊主不變。現在我們訓練的第一個是持戟戰立。”
“聽著,我說向右,大家向右手看齊,我說向左,就左手看齊。向前,就向前心看齊,向後,則向後背看齊。大家聽明白了嗎?”
她說的很認真,但下面聽的就不大認真了。
“知道了。”有人叫囂道。
剛才李木容的一番話,略略把他們都震懾住,但是看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站在那裡講話,實在是有些可笑。
“好。來人,擺好鈇鉞。”李木容令道。
眾人見如此,都頗不以為意。
他們壓根兒不信這個看起來連雞都不殺的弱女子敢行軍法。
鈇鉞提上來之後,李木容又說了一遍剛才的要求。
訓練開始,一個士兵負責擊鼓,李木容上前說了幾聲,咚咚咚,先是擊鼓向右,幾千人,有些慢一點,有些快一點,有些動作不標準,有些根本不搭理李木容。
所以第一個動作是徹頭徹尾地失敗了。
唯一還算配合的倒是劉應甫他們,看來二姐早些打好關係也是煞費苦心。
李木容倒是不在意士兵們的漫不經心,繼續說道,“規定不明確,約令不熟悉,這是將帥的罪過。”然後耐心的解釋了剛才的要求。
這次是擊鼓向左。
正是中午,天頗熱,有些士兵受不住苦,叫罵聲不斷地傳來,竊竊私語的就更多了。
李木容冷聲道,“如果規定沒說好,法令不熟悉的,這是將帥的錯。但是現在我已經說過規定,你們卻仍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