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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什麼要去勾引那個柳時霜,讓他愛上自己?被這種人愛上,那還得了。
不被他抽筋斷骨?
好不容易擺脫他的五指山,她正樂的自在。
“什麼執念?她喜歡史君,史君不喜歡她?這種執念嗎?還是史君喜歡她,她不喜歡史君?”秦樓月按照才子佳人小說的邏輯推理道,嗯,只能是這樣。
正說著,只見劉應甫也走了過來,見到秦樓月也笑著打了聲招呼。
李意容笑著把手中摺扇開啟,問道,“木容呢。她不是和你一起過來嗎?”
“她說她心中有愧。具體是什麼,又不肯說。”
李意容搖搖頭,“為難她了。”讓她去抓廉青蘿,她大概又自責的要死。
“秦姑娘,聽說你過幾個月,就要嫁給旭王了?”劉應甫問道。
“從未聽你提起過此事。”李意容狐疑地看著秦樓月。
秦樓月垂眸,看著像是嬌羞,“女兒大了,本就要出嫁的。”這是很早就定下的親事。
只是哥哥選擇是八殿下,自己若嫁給旭王,不知道會是怎樣一幅光景。
“不說我了,說你吧。意容,雖然你官授五品,你好像和我同年的吧。你何時成親?”
成親?她成什麼親。
她對男女之事,一點興趣也沒有。只是微微一笑並不回應。
怎麼,突然沒聲音?只聽天書閣突然安靜下來。
李意容從隔間探頭出去,順著眾人的眼光向閣口望去。
這是什麼力量,竟然讓所有人都瞬間安靜下來。
靜極了,實在是靜極了。
鬧騰的孩子連哭都不敢哭,即便是想哭,也馬上被母親矇住了嘴,生怕會驚動什麼的似的。
只見門口立個男子,玄黑長袍,身姿挺拔。面容豐朗,風流俊雅,說是潘安,又比潘安美三分,說是衛玠,又比衛玠俊三分。長相頗和柳若思相像,卻比他多了一些貴公子沉穩冷淡的氣質。
李意容伸手矇住眼,她有預感,肯定來搞事情,不然不會這樣驚天動地的出場。
柳時霜淡淡環視了一圈,撩開袍子,提步上樓,路經之處,引得名門男女紛紛屏息抽氣,此生竟有緣得見柳時霜大人。
他每過一個隔間,便引來一陣幽嘆。
直到走到盡頭,停在一個極為偏僻的隔間前。
秦樓月和劉應甫都已經看傻了,柳時霜這種神仙,怎麼也駕臨此種地方?
秦樓月還以為是為她而來,臉更是漲得通紅,直到柳時霜示意她走開,指指躲在她身後的李意容。
李意容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她猜到了。
可是出口正是柳時霜來的方向,人又多,如果往回走絕對會碰見。從這裡跳下去,又怕會送命。
柳時霜看到想溜的李意容,示意安歌向前攔住。
李意容見沒處躲,便悠然地站起來,冷冷地看著柳時霜。
他想要她慌亂,她偏要鎮定自若。
她行的正坐得直,問心無愧。
李意容福福身,嫣然一笑,“史君有何指教?”
雖然廉青蘿自己也說,這是她自己的決定。
可是能與她無關?
柳時霜向前一步,雙手一把摟住佳人的纖腰,將其環在自己懷裡,帶著幾分曖昧低沉道,“去哪?”
在場的人不由得感嘆道,連聲音都是那麼有磁性。
原來是拉她下水?
李意容笑容漸漸像冬日的冰雪凝固在那裡。
柳時霜又輕輕地俯身,貼在李意容耳邊,以一種恰好讓所有人都能聽到的音量溫柔挑逗道,“昨晚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