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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兩人的打鬥聲,侍衛聞聲而來,李雁兒心想好小子,給老子記著。
男子壓著李雁兒重新進入上書房。康熙正面色鐵青地站在那裡。
男子看到康熙,行了個禮道,“皇上。此人在書房外鬼鬼祟祟,臣已經把她給抓了。”
李雁兒這才看清與自己打鬥的男子,這是一個極為儒雅的男子,剛才只顧著打,如今一看,才發現頗為俊秀,比康熙的書生氣要濃烈得多,但沒有康熙的威霸之氣。看到美男子,她向來是多看幾眼,但看了他手上的壓印,心想這人的耐力不錯,自己都這樣咬他了。
康熙見李雁兒認真地看著別人,心中暗暗不爽,但不好發作,“容若,怎麼回事。你仔細說。”
“皇上。”李雁兒插口道,“是他,在書房外鬼鬼祟四,奴才這才動手的。”
納蘭容納皺著眉,也不急,笑道,“怎麼就我了。”他倒要看看她怎麼說。
“好。我問你。剛才是不是你先動手。”李雁兒問道。
“是我先動手。”納蘭容若心想,還不是因為你打算衝我下盤,我不得已,可是這在皇上面前又怎麼說得出口。
“那我穿的是宮女服,你為什麼就先動手了。那隻能說明,你心中有鬼。”
納蘭容若一時間也不知道用什麼反駁她,愣在那裡。
李雁兒繼續道,“皇上。奴才是來找您的。我不過是看到他探頭探腦,故而才上前檢視,沒想到他先發制人,打得我是措手不及。”
納蘭容若心想,此人好狡猾。納蘭容若是有名的才子,寫文章倒是可以,但論厚臉皮自然不是李雁兒的對手。
康熙靜靜地聽著,他心中吃味,只關注到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手上的牙印。但見納蘭容若被堵住,臉一沉地對李雁兒道,“你再敢狡辯,朕不會放過你。”
李雁兒見康熙動怒,把話憋了回去。“皇上天恩聖蕩,明察秋毫。”
“今天不是你當班,你來幹什麼?”康熙靜靜地問納蘭容若道。
納蘭容若突然微微臉紅道,“沒。我——”
康熙沉吟一聲,“你先下去吧。”又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牙印,這牙印估計是退不掉了。
納蘭一走,李雁兒心中就已經打個腹稿,想著怎麼騙康熙,剛才不過蒙蒙那個書呆子,對康熙她就不好糊弄了。
“皇上。您怎麼回來了。”李雁兒諂媚道。
“你鬼鬼祟祟地在朕的上書房外幹什麼。”康熙不悅道。
“皇上,是那個侍衛偷偷摸摸,正好被奴才發現。剛才都臉紅了,皇上您沒看見嗎?他藉故跟人換班,肯定有所圖謀。”
康熙臉色越來越難看。
李雁兒見情勢不好,沒道理啊。剛才那個納蘭的確是臉紅了嘛。皇上的臉色為什麼那麼難看?
過幾日就能逃出去了,若在此時人頭不保,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想到這,便不再說話,靜靜地等待著康熙的發落。
“容若耿直,重規矩,他是大門戶人,他不會跟你一樣毫無臉皮,做出這些苟且之事。”
怎麼罵著就罵到自己身上了?她被搞得雲裡霧裡,自己何時做過苟且之事?
心裡想著康熙的變化,一定要哄好他,輕聲道,“皇上,給奴才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你想幹嘛?”
李雁兒站起來,走上前,康熙見她起身,後退了一步,“聽說皇上後日要去南苑了。”
“是又如何?”
“那去幾日,不是不能近女色了嗎?”
康熙渾身一震,轉過頭,她也太直白了,搞得他臉又紅了。
李雁兒心中自有打算,康熙被這樣一搞,也忘記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