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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若從房中出來,冷靜地對著眾人道,“皇上已經醒了,大家都先別吵。”然後對李雁兒道,“但他說,他不想見你。”
“他不想見我。”李雁兒低低道,“為什麼?”
八阿哥上前一步,給隆科多使了一個顏色道,“還不拿下!”
趁著她失魂,隆科多走上前,一個反手就扣住了她,把她壓倒在地。
正在這時,年羹堯帶著三十個虎背熊腰的將士不知何時已經殺了進來,想跑到李雁兒身邊,大呼道,“誰敢動她,老子就平了這裡!”
李雁兒還是呆呆的,彷彿還沉浸在悲痛中,半身回不過神來。過了良久,才對年羹堯道,“你帶著你的兵馬退下。沒有我的命令,不要進來。出去!”
年羹堯遲疑道,“姑姑!”
“出去!”李雁兒道,“他媽的,你想謀反嗎?趕緊給我出去!”
四阿哥等幾個阿哥也來了,胤禛道,“年羹堯,你先出去吧,這裡有舅舅呢,舅舅是不會對我們怎麼樣的。你放心吧。”他估計加重了舅舅,希望隆科多手下留情。
年羹堯把劍解下來,長劍出鞘,用力向地上一投,利劍沒入石中,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 蓄意
正在這時,巴雅爾走出來道,“皇上醒了,大家進來吧。”
大家都蜂蛹而入,人太多,只能一批批進去。
眾人都跪在廳中,不時的傳來殷殷切切的啼哭聲。
李雁兒的臉變得煞白,怎麼會這樣!不是才康熙三十三年嗎?她眼見康熙一臉蒼白地被人扶掖著走出來,他的臉毫無血色,身骨搖搖欲墜,一副行將就木的樣子,突然淚眼朦朧起來,心痛不已。
康熙看都沒看她,慢慢道,“你們在外面吵什麼?”
索額圖率先道,“皇上,年羹堯西藏放著不進攻,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地,何時率領三萬精兵到了承德,意圖不軌。”
太子也道,“皇阿瑪,兒臣看皇阿瑪連日來重病不起,擔心您的安全,這才叫了自己的家將前來山莊。”
康熙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淡淡道,“哦,那老八呢,你也是如此嗎?擔心朕的安危?”
八阿哥立馬撲到地上磕了一個頭,“兒臣不敢,兒臣對皇阿瑪的心可昭日月。”
大阿哥陰險地冷笑道,“什麼日月,皇阿瑪,誰都擔心你!山莊有山莊的護軍,需要他們什麼瞎什麼擔心,我看是狼子野心吧。”
太子怒道,“大哥!你為什麼這樣說!我派親兵過來,難道不是擔皇上嗎?真正狼子野心的是她!年羹堯三萬精兵,個個如狼似虎的,剛才大家都看到了!”他指了指李雁兒。繼續道,“年羹堯好好的戰不打,幹嘛跑來承德?西藏那邊若是知道主帥不在,又當如何?但憑這個罪,皇阿瑪,年羹堯就應該處死。年羹堯是李雁兒的人,而李雁兒又和四弟你走的很近啊。”
四阿哥被突然點到,給康熙實實地磕了個頭,“請皇上明察!”
大阿哥道,“明察,也不用察了,都各懷鬼胎罷了!”
康熙手抓著一個茶杯重重地扔在地上,噌的一聲站起身來,劇烈的咳嗽著,看著就要暈厥過去似的!
李雁兒眼睜睜地看著康熙,想要過去攙扶,卻被巴雅爾給攔住了。
良久,張廷玉道,“皇上,臣已經命人,讓年羹堯退居三十里,沒有皇上的命令,不能再靠近一步。”
康熙用一方手帕壓著嘴,點點頭,冷冷地瞧了李雁兒一眼,“你做得很好。”
正在這時,隆科多的親信圖裡琛突然抓著一個人前來,把人扔在地上,稟道,“皇上,張五哥拿著著您的寶劍,正打算前往喀喇沁左旗調兵,已經被我中途拿下了。請皇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