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的是,那日恰有醫者在靈道寺上香,他替六白暫時處理了傷口。
安常拖人去宮裡請了人,將六白偷偷帶回了皇宮的公主殿內。
安常也沒再回凜宮,一起回到了皇宮內。
請了太醫又為六白診治一番。
太醫說,六白傷重,夜裡可能會發起高燒,只要將高燒降下來,他就不會再有生命危險了。
果然,到了夜裡,六白髮起高燒,全身都在發燙。
一直守在六白身邊的安常擔心的不行。
命幾個小宮女一趟趟的拿來涼毛巾,親自替六白擦拭額頭,可是溫度卻也一點不見下降,反而還在上升。
安常急得臉色難看。
最後下令所有人都出去。
還把寢殿的門給死死鎖上,誰也進不來。
“六白,你能聽見我的聲音嗎?”安常坐在床前。
床上緊閉雙眼的人微微動了動眼皮。
六白能聽到。
細小的動作被安常捕捉到了。
女子從床上站起來。
她曾經聽說過,有一種辦法,也是可以緩解發燒的。
只是……
能救六白就是了。
也顧不得什麼尊卑,顧不得什麼廉恥來。
安常將自己的雙手伸直,掛在肩上的紗帶順勢落地。
接下來,她竟是毫不猶豫的解開自己的外衫上的繫帶。
繫帶系的繁複,但她很快的熟練解開。
沒有了繫帶,外衫便散了開來,裡面是薄薄的青色內衫。
馬上,她又解開了內衫的繫帶。
然後將外衫和內衫同時褪去。
衣衫落在地上。
屋子裡只有他們二人。
躺在床上的男人。以及站在床邊,只著一件肚兜和褻褲的女人。
“六白。”安常又喊了一遍他的名字:“你一定不能有事。”
最後,她將自己的肚兜和褻褲也通通除去,露出傲人的豐盈和雙腿間那幽密的聖潔地帶。
掀開床上的被子,就這麼一絲不掛的鑽了進去。
床上的六白因為上藥,也是沒有穿上衣的,結實有力的胸膛和小腹與安常肌膚相貼。
女人冰涼的軀體像是為男人吸取身上的滾燙的一般,緊緊貼住。
安常猶豫一會,在被子下,將六白的褻褲也除了。
這下一來,床上的兩人都是徹底赤裸著。
可是安常顧不上害羞,纖細柔嫩的雙腿纏住六白的結實有力的雙腿。一柔一剛,甚是相稱。
只是不經意間,竟然觸到他雙腿間那有越來越大跡象的硬物。
這下是真的害羞了。
她已經快十八了。男女之事自然是有所瞭解。
可是六白現在還是個病人,還發著高燒,怎麼那處還是會…
她不敢再亂動了,雙腿纏好後就保持住那一個姿勢,刻意忽略他的雙腿間,前胸貼住六白的胸膛。
慢慢的,她好像感覺六白的身體開始有些降溫了,不再像個火籠一般發燙。
可是她也累了。今天經歷了這麼多事,她緊繃了一天的神經鬆散下來後,就開始困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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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六白和安常是同時醒來的。
宮裡現在人少。
平日裡對安常管束最多的遲姑姑還在凜園,雲清有打發走了幾個小宮女。
因此,兩人在屋內睡到了日上叄竿也沒人來打擾。
六白的精神恢復的不錯,除了傷口的扯痛外,身上最強烈的觸感,就是那副柔軟的軀體。
“你醒啦?”安常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