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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時卿沒什麼異議, 他唯一的目的不過是想探一探白無乾而已。見白無乾也沒什麼異議,兩人便一同走上擂臺。蓮鍾落下, 擂臺四面升起無形的帷幕,比試正式開始。
白無乾站在溫時卿的對面, 朝對方行一禮, 玄劍驟然被召出於掌心,白無乾五指捏緊劍柄靈力霎時灌滿劍身, 膝下兩腿穩步而疾速朝著溫時卿擊去。
“白無乾可就是靠著這一套劍法坐上了掌門之位的, 看來他是真心想和玉塵討教一二。”方恆煜眼神不離擂臺, 嘴上還和身旁的人解釋著。
沈青蘅站在他旁邊, 他和方恆煜的動作幾乎一模一樣, 眼神不離溫時卿地問:“他很厲害麼?”
方恆煜聞言笑了一聲, 嘲笑道:“你以為呢?小青蘅,人家可是修真界最年輕的掌門人。”
“那麼厲害!”姚懷夢倏然從後面出現, 還摟著旁邊文文靜靜的王琋。
沈青蘅扭頭瞥了一眼來人, 收回視線時眼神劃過方恆煜, 不鹹不淡地說了句:“別隨便亂叫。”
這一句讓周圍的幾個人樂不可支,還是王琋小聲說了句快看比試才收住了笑容。
視線再次回到擂臺上, 溫時卿站在另一側, 神色波瀾不驚, 饒是白無乾已經快要來到自己面前, 百年後的白無乾也未必打得過他,何懼當下年少?
眼看劍鋒近身,溫時卿往後避讓著,對方窮追不捨,直至快到擂臺邊緣眾人心頭一緊之時,他陡然抬手,隔著一層靈力將劍鋒虛握進手中,毫不費力輕輕一推,另一頭的人霎時被強悍地推到了對面的邊緣處。
白無乾意識到為先後立馬盡力穩住步伐,在滑出邊界前穩住身形繼而又一次發起了進攻。儘管是他看家的本領,他依舊在溫時卿不拔劍的情況下將對方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小溫師叔為何不拔劍?”姚懷夢咂舌道,“若是拔劍那得多帥啊。”
“要是立馬拔劍了,這場比試還有什麼可以看的。”沈青蘅目不轉睛地說道,“白掌門呢是很厲害,但是和他比起來實在差太多了。”若是溫時卿現在就拔劍,這場比試會以最快的速度結束。
“只是……”沈青蘅沒繼續說下去,旁邊不知何時走來的周岸停接話道:“小溫師叔好像是故意的,故意和他這麼周旋,這樣實在是有些折磨人了。”
“哎,畢竟是他自己要比試的,對吧?”姚懷夢覺得周岸停說的有道理,但胳膊肘還是向著自己這位玉樹凌風的師叔的。
周岸停說的沒錯,溫時卿確實是在折磨白無乾,他既然是想探一探對方的底,就不得不這麼做。他想看看白無乾在如此境地之下會是什麼反應,對他來說這麼最多就是被以一些人在暗中非議心胸狹隘,而溫時卿向來不在乎。
此時的白無乾能力確實已經是同輩裡的佼佼者了,同溫時卿磨洋工一般打瞭如此之久,他非但沒有慢下來,甚至還加快了進攻,溫時卿在同對方周旋之時觀察著對方他臉上的神色,那份堅毅似乎從未改變。
就在此時一道傳音入耳,溫時卿聽見白無乾在說:“仙君,我知自己技不如人,但還是希望您能全力以赴。”
溫時卿怔了一瞬,這一怔給了對方機會,白無乾拎著劍以最快的速度朝他打了過來,這下一臺下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他會上傷到溫時卿嗎?
就連白無乾自己也在想這個問題。
利刃盡在咫尺,就要穿過脆弱的面板融進血肉,那個被眾人所擔心的人卻在此時為不可聞地笑了一聲,緊著劍刃被蔥白一般的修長兩指夾住,生生停在眼前。
溫時卿在眾人看不見的那一邊,掀起薄唇輕聲答道:“好。”他話音剛落,巨大的靈力倏然順著指尖的劍刃傳來,白無乾甚至沒來得及作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