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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麻謙摸摸頭,不知道從何說起。
李雁兒擺擺手,“算了算了,也不指望他能信。”沉吟了一會兒,道,“康熙只說,你們以後別聚眾鬧事反抗朝廷,可沒說不能賺錢,以後你帶著兄弟們去販賣私鹽去。”
“販賣私鹽?”
“恩。什麼反清復明的事,千萬別做了,以後就做正經生意去吧。我不跟你說了,以後再來找你。這些錢,你先拿去救濟兄弟。”李雁兒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遞給他。
“你哪來那麼多錢?”
李雁兒嘻嘻笑道,“錢嘛,自然多得是。”
“還有一件事,你整日裡在皇上身邊,我爹的事?”麻謙嘆了一口氣,康熙抄了他的家,他什麼都沒有了,不知道父親怎麼辦?
李雁兒微笑道,“放心吧。康熙這個人,仁德的不得了,連鰲拜他都只是圈禁而已。如果是我,嘿嘿!所以,他厲害是真的厲害,但心腸也是真的好。你爹,死不了的。只要他從實招來,你有空去勸勸他。我可走了。你多多保重吧。”
“哎。”麻謙叫住她,“你,萬事小心。”
李雁兒回過頭,認真道,“我這個人,心腸冷的很,殘忍無情,麻大哥,還是不要把心放在我身上了。”自從容若這件事後,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嚴厲地拒絕一下別人。
說著跳出龍舟,回到了康熙身邊。
偌大的秦淮河邊此時正有條不紊地排查著,搞成這樣,康熙一定生氣,他最不喜歡擾民。回到曹府。容若也已經起來,站在門口等著康熙。
看到他,李雁兒忙迎上去,“你傷還沒好,怎麼出來了。”
“我擔心皇上,來看看。”
康熙正在思忖,見到容若來了,也擔憂道,“她說得對,你應該好好休息。”
“皇上,為什麼會有刺客呢?青幫不是答應不會再反清了嗎?”容若臉色蒼白的問道。
李雁兒見康熙雙眉緊蹙,忙接道,“皇上,別傷神啦,正所謂——恩。皇上乃千金之軀,今天的事情不過虛驚一場。這也是說明了,皇上以後還是不要微服出巡了。”
康熙冷哼一聲道,“我本來也就不喜歡什麼微服出巡,要不是因為某人,我何必晚上出去?而且高士奇所說的秦淮八豔,實在是可笑至極。”他都懷疑是不是被高士奇給騙了。
“那高士奇就是個書呆子,哪會看美人,這件事如果交給我,我選出來的,那才是國色天香呢。”李雁兒打了一盆水,瀝了毛巾遞給康熙,讓他擦臉。
容若道,“皇上,刺客可有線索?剛才隆科多已經過來說過大致情形。”
康熙擦了一下臉,把毛巾扔到水盆裡,“哼,線索?就是線索太多了,才不對勁。這些人行刺我,卻招招並不致命,打了一會兒,明明武功高強,就開始落荒而逃。看樣子,都是有備而來的。另外,撿回來的刀劍更是可笑,上面刻了土國寶三字,擺明了要陷害江寧巡撫。”
“也許,真的是那個土國寶乾的呢。”李雁兒知道再這樣分析下去,必然露餡。
康熙瞥了她一眼,道,“土國寶是索額圖親自提拔的門生,雖不是十分能幹,也不至於蠢成這樣,怎麼會犯這種低階的錯誤?故而,絕對是有人栽贓陷害。可是這人既然能設計出這樣的事情來,又怎麼會肯放了索額圖一馬?”
容若認真地想了一下,“也許皇上,是有人合謀呢?”
“對。”康熙點點頭,“你說得對,一個蠢,一個聰明,這就解釋通了。”
李雁兒聽著這兩人分析的頭頭是道,心裡是七上八下的,君臣合心,其利斷金啊,含糊道,“恩。我也覺得此事都透著蹊蹺。索額圖何等聰明,斷不敢如此。也許是那個江寧巡撫下面的人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