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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徐宣杭這麼說,唐璐璐就“哦”了一聲不說話了,不過她的小眼珠子卻一隻不停亂轉,不知道心裡在打什麼鬼主意。
我再問徐宣杭什麼時候出發,他看了看我隨口道了一句:“明天一早吧,這麼多天過去了,他們要是能盜成怡顥的墓,那就早得手了;要是他們沒那個實力,那就說明他們可能已經死在墓中了,所以我們不急於這一時,倒是你,身體才恢復的七七八八,心境也沒有完全穩固下來,今天下午和晚上再繼續調息養神,等著你徹底修養好了,我們明天一早再出發。”
看來徐宣杭還是為我考慮,我現在就有點覺得我這個師父似乎沒有白拜了。
接下來的時間過的很快,我的調息也是越來越順暢,再後來我用柳仙教給我的衍生術修行的時候,就發現,其功效的確比之前要強了一些,而且我能明顯感覺到此時我的心更靜了,我能真切的感覺到自己的在心境上的進步。
這也是我 仙鳥銅璽
受不起仙恩?
我已經沒有辦法再和徐宣杭交談了,因為以我的世界觀,根本無法理解他的所作所為。
車子一路向北,我們一早出發,差不多一點多的時候,我們才到了延安,而是清澗縣還在延安的東北方向,開車過去的話還要兩個多小時,而從清澗縣城到李家崖附近,路很繞,也需要兩個多小時,按照這個時間計算我們趕到李家崖的時候差不多就要天黑了。
為了照顧我們這些普通人的體質,防止我們到了李家崖露宿荒郊,所以我們在延安做了一下停留,吃了飯趕到清澗縣城,然後在清澗縣住上一晚上,次日一早再趕去李家崖。
延安這邊沒什麼好說的,我們沒在這裡多待,吃了飯就又開始趕路,到了清澗縣這邊,阿武就給我們找了一家旅館住下。
我發現阿武這個人也算是一個能人了,因為每到一個地方,他都能給我找一家他認識的店,而那個店的老闆好像跟他關係很不錯似的,這應該是徐宣杭會用阿武這個普通人做御用司機的原因。
在這邊住下後,沒有特別的事情要做,徐宣杭就吩咐我回房去練習他給我的那本基礎道法的書,他說我只有半年功夫去熟悉那些道術,耽誤不得,所以必須利用好每一分每一秒的時間。
這一天在清澗縣落腳,完全是徐宣杭照顧我們這些人的舉動,他沒有在這裡見任何人,或者辦其他事兒,於是我們結結實實又休息了半天和一晚上。
此時我對徐宣杭的戒備心也是越來越小了,他這個人雖然脾氣臭了一些,嘴毒了一些,性子傲了一些,可心腸還不算太壞,如果非要評價一下徐宣杭的話,我現在給他的定義是,透著一股邪氣的好人,不對,是好仙。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趕路去了李家崖,在去的路上我心裡不由忐忑起來,我人生中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下墓的經歷是跟著柳師父去犼靈觀,那也不算是純粹的古墓,而是一個活人墓。
如今再一次下墓,而是一個真的墓,我心裡難免有一些小忐忑。
最重要的是,我在唐璐璐的記憶裡聽到了黃誠和那個眼鏡兒男的對話,說墓裡有東西,而且不只一個,是一些,這就讓我心中的忐忑不由再增加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