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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村裡的人,我們先是回了我家,跟過來的還有村長、趙老黑和洪蓉婆婆。
村長在這邊待了一會兒,大概是心繫村裡的安危,問了一些關於孫月英中邪的事兒,可柳師父卻只告訴村長一切都解決了,不該問的就不要問,不然會承擔不必要的因果。
我不明白這是啥意思,可村長卻彷彿懂的很,在謝過柳師父後,就離開了。
至於趙老黑,還沒等他怎麼說話,柳師父就把他給打發走了,剩下我們家人和洪蓉婆婆的時候,柳師父就跟我爸媽說,讓他們先到住屋裡待一會兒,他要跟我、洪蓉婆婆一起到配房屋子裡說些事兒。
我媽擔心,就問柳師父是啥事兒,柳師父卻說:“放心吧,我不會害小勇的,這事兒對小勇靈目有益無害,所以你們最好別偷聽,壞了我的心情。”
柳師父彷彿把每一個人的心思都捏的死死的,所以他說出的話,沒有人會忤逆。
進了屋子柳師父就讓我坐到床邊別出聲,然後他和洪蓉婆婆一人坐了一個小板凳就在一張矮四角桌旁邊坐了下去。
洪蓉婆婆在恭敬地叫了一聲“柳師父”後就問:“您把我留下是有什麼事兒嗎?”
柳師父擺擺手說:“你的歲數可比我還大,以後可別叫用您來稱呼我,稱呼我柳師父我都不好意思了。”
洪蓉婆婆笑了笑點頭。
柳師父就繼續說:“我把你留下來是向像你求證一件事兒。”
洪蓉婆婆好奇問:“啥事兒?”
柳師父就道:“你認識一個叫崔廣進的人嗎?”
崔廣進?那是誰?我不知道,我們村裡也沒有任何人姓崔。
可洪蓉婆婆在聽到這個名字後卻是愣了一下,然後反問柳師父:“您,您是怎麼知道他的?”
柳師父就說:“你記得前些日子我從小勇身子裡拔出的那個髒東西嗎?後來我又在小春兒家裡見過他一次,不過戾氣已經不是那麼重了,暫時被我收到了我隨身攜帶的乾坤袋中,在被我收之前,他曾求過我一件事兒,那就是讓我問問你,你是不是還記得崔廣進這個人?”
聽柳師父說到這裡,洪蓉婆婆眼角就流下了老淚:“怎麼、怎麼會是他?”
顯然洪蓉婆婆是知道這個人的。
柳師父也是“唉”了一聲說:“看來你是記得他了,你們的事兒,他跟我說過一些,這裡我就不說了,你記得他就好,其實他在三十多年前就死了,這些年他一直化為鬼魂守護在你的身邊,在前短時間看到你為了小春孃的事兒落淚後,他就決定幫著小春娘,其實他也是為了幫你,為了讓你心情好,所以他在小春娘化為鬼魂後,就一直幫著小春娘做了一些事兒……只不過化為鬼魂的人意識往往健全,善惡也就分不清了,唉,做鬼做的他這麼痴情,也是難得了。”
聽柳師父說到這裡洪蓉婆婆已經顧不得什麼面子,竟然當著我和柳師父的面就啼哭起來。
柳師父搖搖頭說:“罷了,你既然記得他,那等著我把小春孃的事兒處理完了,你就跟我走一趟,去把崔廣進的事兒解決了,不然讓他一直做個孤魂野鬼實在不是什麼事兒。”
洪蓉婆婆點點頭說:“好,這是我欠他的,這麼多年了,在我心裡也是一個節。”
等柳師父和洪蓉婆婆說完了,柳師父就讓洪蓉婆婆先離開,說是少則一個星期,多則半個月小春孃兒的事兒肯定會解決,言下之意就是讓洪蓉婆婆安排好自己的時間,給家裡人說好了,別到時候走的不明不白。
等洪蓉婆婆離開後,我爸媽也就從主屋出來,問柳師父還有啥吩咐,柳師父就說:“過些天我可能要帶著小勇離開村子一段時間,少則十幾天,多則一個月,你們看……”
這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