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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和趙傑回到家的時候,遊曉清的事兒已經傳到我們村兒了,我老媽就要求我以後上學,下學都要跟我老爹一起走,防止我被蛇叼走,週末更是禁止我再去什麼小樹林、小河溝之類的地方玩。
我問我媽,那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玩,我媽就說:“等著大長蟲被抓住了。”
我又問我媽:“那個遊曉清真是被大長蟲抓走的嗎?”
我媽就道:“應該是吧,鄉上的人都這麼說,而且警察不也是發現了大長蟲的痕跡了嗎,八九不離十了。”
一時間大蛇吃小孩的傳言就在我們那片流傳開了,那會弄的人心惶惶,有家裡的雞被黃鼠狼叼走了,也不說黃鼠狼叼的了,說是給大蛇吃了,晚上還看見了之類的。
總是一時間,我們那片凡是家裡丟了東西的,都說是給大蛇吃了。
當然這些我並不關心,我關心的是有沒有遊曉清的訊息,可一連多半個月過去,暑假都放了,遊曉清的訊息還是沒點沒有。
而這個時候人們已經開始說,遊曉清這姑娘找不回來了,人怕是早就被大蛇消化完了,就算找著了,骨頭都沒了……
大蛇給人們帶來的驚愕病沒有這麼過去,在我們放暑假的 陰冥校舍(1)
一路上我老爹一直在和柳師父說我們鄉上關於大蛇精的傳聞,直到進了我們家門,他還沒說完,不過大致的過程已經說的差不多了。
在我們家等柳師父的,除了我老媽,還有趙老黑一家人,大家在飯桌上週圍坐下,向柳師父問了好,柳師父就問起那大白蛇的事兒。
飯桌上的人無論大人、小孩都知道這事兒,結果你一言我一語就說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不過我始終是一言不發,因為遊曉清的消失對我來說是一個打擊,畢竟她是我第一個真正的異性朋友,趙媛的話,不算,她是我姐,是親人,跟朋友的那種情感是不一樣的。
聽別人都說的差不多了,柳師父就問我:“小勇,這一年沒見,你話癆的毛病改了?”
我就說:“不是,我就覺得遊曉清沒有死,大家都說她被蛇吃了,我不信。”
柳師父問我為什麼,我卻不說話了,因為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柳師父又問我,是不是知道什麼,我就搖頭說:“不知道。”
那小蛇和乳白蛇皮的秘密,是屬於我和遊曉清的秘密,我曾經答應過她不告訴任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