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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看來我是沒希望去找出那些當事人了。
此時遊曉清就問我:“小勇,如果這個故事是真的,那在後平臺古橋作亂的是不是就是那塊‘生子石’啊?”
我點頭說:“有這個可能,不過現在有幾個疑問, 古橋兇靈(1)
我和遊曉清從王家出來,由王佳亮引路,就把我們帶到了後平臺古橋,到了橋頭王佳亮有些牴觸說:“二位高人,我是個普通人就不給你們添亂了,我就那邊樹底下等著你們,有什麼事兒就喊我,我不會走遠的。”
王佳亮人的確不錯,如果換成其他人,經歷了半天的事兒,想必都不願意給我們引路,他不但給我們引路,還在不遠處等我們,可見他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
所以我就從揹包裡掏出一張藍階的平安符遞給他說:“這張符收好了,算我送給你的,折成三角,帶在身上。”
王佳亮看不出符籙的好壞,也就隨便收了起來,這裡面的細節我自然也不會跟他多說,知不知道珍惜,這就是他的機緣了。
和王佳亮又說了幾句,我和遊曉清就打著手電過了橋,從我們白天下橋的那條的小路又下到了橋下,這裡晚上更加陰冷,時不時還會有“呼呼”的風聲灌過橋洞。
聽起來有些滲人。
遊曉清在我身後走的很小心,揹包已經被她擋在胸前,小柳條被她揪在手裡,樣子看起來十分的緊張。
我看著她就說了一句:“小清啊,你再使勁攥著小柳條,它都要被你掐斷氣了。”
當然我這句話是胡謅的,目的自然是為了緩和一下游曉清的緊張的情緒。
聽我這麼說,遊曉清就趕緊鬆開手,同時連忙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太緊張了。”
我回過身笑著把她往懷裡一抱就說:“別怕,有我呢,我既然帶你來這裡,自然會拼盡全力護你周全的。”
遊曉清也就笑著對我點了點頭。
我把手電的光對著橋洞、橋柱照了照,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只是橋下的陰氣比我們來這裡的時候顯得更足了。
在王佳亮父親給我們講的故事裡,這老漳河支流的水,雖然不深,可也到了腰部,可如今,這裡的水只有連腳脖子都沒不過,於是我就往水裡扔了幾塊石頭,當作踏腳石,而後我和遊曉清就踩著那些石頭過了河,查探另一邊的橋洞情況。
結果跟那邊一樣,一無所獲。
這裡陰氣是很重,可一點也不像是髒東西留下的,而是自然裡的陰氣全部聚集到這裡,可如果沒有髒東西的話,我白天在小面上看到那一團蠕動的東西又會是什麼呢?
這一邊的河床沒有我們剛才下來的那邊平坦,所以在查探沒有結果後,我就拉著遊曉清又返回了另一邊。
來到這邊後,我就搬了幾塊石頭,在橋洞下面搭建了一個建議的平臺,遊曉清就問我:“小勇,你是準備在這裡開一個法壇嗎?”
我點點頭說:“是,這裡陰氣這麼旺,可是卻看到髒東西,這裡面肯定有問題,說不定是髒東西就躲在附近,等我們走了它們再出來繼續作惡,我現在就開個引魂壇,看看不能招出一些幾個髒東西,如果能,我找他們問問,說不定這古橋的事兒就有轉機了。”
遊曉清對我點點頭,問我她需要做什麼,我想了一下就說:“你在旁邊念我交給你的靜心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