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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就明白了,現在的水庫漁業資源都被嚴格的管理起來,禁止私人捕魚,這些人應該就是水庫上的執勤人員,而我們已經被他們當成了偷魚賊。
對方有五個人,手裡還拿著類似電棒之類的東西,離我們近了就嚷嚷道:“你們三個別跑,站住別動。”
我問葛師父怎麼辦,葛師父就道,沒事兒說清楚就行了。
那五個人過來,就把我們三個給圍住了,其中一個領頭模樣的人就道:“你們身上包裡裝的什麼東西,剛才是不是你們在那裡砸冰了?”
葛師父就賠笑說:“你們誤會了,我們是來這裡玩的,走到那裡,那冰層恰好自己破了,我們也就回來了,不敢繼續走了。”
領頭的那個不依不饒道:“少廢話,我懷疑你們是來這裡偷魚的,一人兩千,你們三個人收你們五千,交了錢就走,不然跟我們去派出所去。”
他喵的,這簡直,不是簡直,就是敲詐!
聽到這裡我就來氣,剛要去理論,周同就拉住我說:“別說話,讓葛師父解決。”
葛師父那邊笑了笑就說:“那我們就去派出所吧,不過我要先打個電話。”
見葛師父打電話,那人就以為我們要叫人,連忙手裡的電棒就衝著我們招呼過來,看樣子他們是準備來硬的了!在很多農村,沒有發展起來之前民風都很淳樸,可發展起來後,人們為了錢,淳樸就開始變成了彪悍,而王錦老家這個地方,顯然就是這樣。
這些人要打我們,我們自然不會幹愣著,我第一個衝上去還手,因為柳師父說過,我學功夫就是用來自衛的,現在正是個好時機。
我練了這麼多年功夫,對付這些人自然不在話下,第一個攻擊我的人,就被我一個過肩摔給扔了出去。
見我動手了,葛師父和周同也是被/迫加入混戰,葛師父雖然年紀大了一些,可本事卻不輸給我,周同自然也不會差,於是這五個來敲詐我們的人就被我們三個打的滿地找牙落荒而逃了。
看著那些人跑遠了,葛師父就嘆了口氣說:“今天沒打到正主,卻揍了一群刁民,也算是出了我心中的一口惡氣!”
接著我就給王錦打了電話,說我們這邊已經暫時結束了,讓她開車送我們會省城,因為葛師父手裡的那些東西要送到送到北京才行研究出來,而我們又不能耽誤太長的時間。
可沒等王錦她開車過來,就有更大的一群人氣勢洶洶地殺了過來,而這些人中,帶頭是就是剛才被我們打跑的五個。
遠遠地我就聽到那些人道:“就是他們三個,偷魚不算,還打人。”
我心裡暗罵,他喵的,我們這次真是攤上事兒了。
葛師父也是搖搖頭說:“民風不古啊,這麼好的風景,住了這樣一批人,可真是糟蹋了這個地方。”
葛師父的語氣中充滿了失望。
我看著葛師父就問:“怎麼辦?還打嗎?”
葛師父就笑道:“打個屁啊,你沒看他們幾十口子人又是钁頭,又是鏟子的,單靠功夫你打的過嗎?跑了!”
於是我們三個就灰溜溜地往大山深處跑去了。
一邊跑我心裡就覺得憋屈,我們沒有被水裡的正主嚇跑,反而是被當地人追的漫山遍野的跑,這他喵算怎麼一回事兒啊。
我們幾個人體力都很好,那些村民追了一陣子沒追上,也就沒追了,而我們此時已經逃到了大山深處,除了還能分清楚東南西北外,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深處何方了。
停下腳,我也是趕緊給王錦回了個電話,我們剛才只顧著跑,她打過來的電話我都沒接。
電話一通我就沒好氣說:“你們這裡的民風真是夠淳樸的啊!?”
王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