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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柳師父一組,葛師父和周同一組,我們就沿著這些空的洞室開始四下尋找,每一個洞室的陳設都差不多,都有簡單的生活用品,還有一些洞室有風乾的糧食,這就更說明,這裡真的是有人住過的。
我們挨個搜,搜到這兩側隨後一間的時候,我和柳師父都愣住了,因為這一間的房門是鎖著的,而在正門和門框上貼了一條常常的黃符,雖然顯得破舊,可上面那硃紅色的印記卻清晰可見。
更奇怪的是,這門的下半部分三分之一的門板不翼而飛,形成了一個類似狗洞的洞。
我問柳師父:“義父,那長符籙,是什麼符?”
柳師父就說:“極陽符,剋制殭屍的最佳符籙,這屋裡曾經住過一個厲害的傢伙,很可能就是我們見著的那個飛屍。”
我不由就忘洞口下面看去,沒有塵土動過的痕跡,不由就問柳師父:“這裡沒有動過的痕跡,就算有,怕是也很久沒回這裡了吧,對了,義父,這符籙還有作用嗎?”
柳師父就說:“沒有了,不過這極陽符,從書畫方式來看,應該是近代的,最起碼也是民國之後,我見過清朝時期的極陽符,比這個要多複雜一些,而且更長!”
我往柳師父身後躲了躲,這房間裡有沒有東西,我們誰也不知道……
而此時周同和葛師父也是走了過來,他們那邊並沒有特殊的發現,所以我們唯一發現有可疑的地方就是面前的這個上了鎖,而且貼了極陽符的洞室了。
周同就問柳師父,是開鎖,還是直接把門板給卸了?
柳師父就說:“開鎖吧,卸掉門框總覺得不合適!”
周同“嗯”了一聲,先拿著手電爬下去,從門下面的洞往裡面照了照,確定沒什麼問題,才慢慢走過去,取出一個細鐵絲鉤子,把門上的鎖子幾下就給勾開了。
去掉鎖子,周同又慢慢地撕下極陽符,然後“咯吱”一聲就把門給推開了,結果還蕩起一片的灰塵,嗆的不由咳嗽了幾聲。
我們手電的光束,透過擋下塵土照進去,那洞室就有了一個簡單的輪廓,這個洞室跟我們之前看的大不相同,在靠近門口的位置是一個木桌子,上面擺著一盞油燈,而不是其他洞室那樣,是牆上造著燭臺。
在油燈四周放著很多的書籍,只不過這些書籍不是故事,而是民國時期傳進中國的一些西方愛情小說。
而在最裡面的床上,被褥很凌亂,還扔著一些斷斷續續地麻繩,我拿著手電往下面照了照,在床下又發現一個黑糊糊的小盒子,我就問柳師父那是啥。
柳師父看了一眼就立刻說:“墨斗!”
我問幹啥用的,柳師父就說做木工活的時候,用來做記號的,不過墨斗裡換成特製的硃砂,那就成了道家的人用來“封棺鎮屍”的寶貝。
封棺?我仔細往屋子裡看了看,沒有發現棺材,不由鬆口了氣。
我們走到桌子前站了一會兒,柳師父就開始翻桌子上的那些書籍和廢紙,很快柳師父就在這些廢紙中發現一疊放的很整齊的檔案,上面是寫滿了紅色的字跡,那些字看起來很好看,比我老爹那個當老師的寫的好好看,而且格式是還是豎著寫的。
我問柳師父上面寫的啥,柳師父就拿起來讀了一小段:“民國8年,我師父帶著來到這活死人墓,說是來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能會死,他讓我選擇跟著他,或者離開他,我從小被父母遺棄,是師父把我從麥場上把我撿回去養大的,我離開師父能去哪裡,所以我就決定跟著師父一起去。”
“活死人墓?”讀玩這一段,葛師父突然插了句話,然後問:“寫這個東西的人叫什麼?有名字嗎?還有他師父帶他來這裡,那他師父肯定這墓裡的詳細情況,他師父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