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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白麗霞和宋嘉琪母女,我們就直接送她們回了她們的住處,她們的住處在鄭州的西南郊區,遠離市區,是一棟偏中國風的建築院落,是一個三進的大院子,一進的院子用來做生意,門口的匾額上寫著四個金黃的大字“無名小居”,進到院子裡就能到東高過西的中國式瓦房構造,院子兩邊的屋子分別寫著墨紙房和帳房。
正中央的屋子是主廳,是白麗霞用來和重要客戶洽談生意的地方。
在主廳的左側有一條過道通往二進,二進是這裡住人和廚房所在的地方,住的這裡打雜的幾個夥計,都是懂一些道上規矩的內行人。
穿過二進院子,到三進院子就是白麗霞平時住的地方,這後面還有一個現代化的車庫,停的是白麗霞的豪車,而我們今晚也會住到白麗霞家的第三進院子裡。
而這三進的院子還有一個後門,這也專門為白麗霞的車子設計的。
我們在白家住下,這也是我們送白麗霞回家的時候,接到徐宣杭電話,他給安排的,他說酒店那邊他已經把房間都退了,他晚上忙完了也會過來找我們。
我們到白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所以我們就沒有驚動白家的夥計,而是聽白麗霞簡單介紹了一下這棟建築的情況,就從後門直接進了門兒。
房間都安排好了,我就迫不及待地去白麗霞的屋子裡問一些情況,我知道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應該讓他們先休息,可我心裡煩躁的厲害,我自己都有些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了,所以我雖然知道現在去問不合時宜,可還是去了。
等我說明了來意,白麗霞的女兒宋嘉琪也是顯得很不耐煩說:“你這個人可真是急性子,一點喘氣的機會不給別人,一點最起碼的禮儀都不知道。”
我自知理虧,也沒有去反駁。
白麗霞則是笑了笑打圓場說:“石大師,你且莫生氣,嘉琪可能是累了,讓她先回房去睡,你想了解什麼,我慢慢地講給你聽,至於嘉琪的事兒,你想再詳細瞭解的話,就明天再問她吧。”
我“嗯”了一聲,就看著白麗霞先去把宋嘉琪送去了一個房間。
而我們這邊我也是讓阿武去給他安排的房間休息去了,至於子雪,她不肯休息,要跟我一起了解“案情”,白狐狸許願嗎,現在作為子雪的寵/物,如今被抱在懷裡自然也不能去睡覺。
只不過它對故事似乎沒什麼興趣,眼巴巴的看著阿武去睡覺,一副很羨慕的樣子。
看著許願的樣子我不由心裡笑罵了一句:“笨狐狸,有多少人羨慕你還不知道,子雪怎麼著也算是一個小美女了。”
我和子雪沒說幾句話,過了一會兒就聽宋嘉琪很不客氣的跟白麗霞說了幾句話,大概意思是不用管她,讓白麗霞離開/房間之類的話。
白麗霞則是柔聲柔氣第說了幾句話,就退到院子裡,然後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就又回了房間。
白麗霞問我想了解什麼,我想了想就問了一個徐宣杭不可能告訴我的問題:“能不能給我講講,你的曾祖和我師父的一些故事,我師父說,他們那次的行動惹到一個叫驩兜的人,你女兒這次出事兒,可能是驩兜回來報復了。”
“驩兜!”白麗霞看了我一眼,然後又向我確認:“你說的可是四罪之一,驩兜?”
我點點頭,看來稍微有些書香氣的人,都知道四罪,我也就沒必要說的那麼含糊。
白麗霞想了一會兒就說:“我知道我曾祖和徐仙人認識,可她們之間的具體交情和辦過的事兒,我卻是不清楚的,不過我聽我曾祖講過一些驩兜的事兒,跟我在史書上看到的截然不同,如果你想聽這些,我可以給你講講。”
我連忙點頭說:“這樣也好,反正這次的事兒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