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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雪氣了半天就對我說:“石勇,我母親讓你保護我,這老頭兒欺負我,你還不來幫忙?”
我回頭看了看徐宣杭只能無奈說了一句:“師父說的極是!”
徐宣杭滿意的點點頭,子雪則才從座位上衝過來,扒住我的脖子要收拾我,當然,她並沒有真用力,只是隨便打我兩下出氣,打徐宣杭,她還是不敢的。
車子又開了一會兒,正好到了這一天的傍晚,我們也是到了阿武講的故事裡的 詭貓
有異常!?
我目測了一下,這白貓劉莊怎麼也有六七十戶人,村子從裡到外差不多要兩裡地,我們現在才到村口,聽阿武說那個白貓仙廟是村子的最裡面,隔著這麼遠徐宣杭就能感覺到那裡的異動,是不是有些誇張了,還是說那邊的異常特別嚴重?
我這麼一想就準備問徐宣杭,不等我開口,他立刻對我說了一句:“小情況而已,不用擔心。”
小情況?徐宣杭是人仙一級的神通者,這感知範圍誇張一些也是極有可能。
車子進了白貓劉莊,沿著路走了一段,我們就沿著路拐到了一處不高的山坡附近,而再上這坡也有一條可以通車路,只不過聽阿武說上面不好調頭。
所以我們就在坡下面下了車,然後留下阿武一個人在這裡看車,就上了這坡。
這坡並不高,離路面大概十多米高的樣子,我們沿著那條路走了不到一分鐘就到了坡頂,上面是一處平整的地方,大概有百十平米大小,在平地的一邊就是一處無門的小廟,這種在農村最常見,就是三面牆蓋個頂的那種。
由於現在天有些黑了,廟裡供奉著我們暫時看不清楚,我感知了一下這裡的情況,有一些陰邪之氣,可說不出是鬼類的氣息,還是妖物、精怪什麼的。
只是這些氣息很微弱,就算真有什麼,那也不會是什麼了不起,更不可能是那個傳說中跟哮天犬打了七天七夜的白貓仙。
在那座廟的兩邊長著兩棵很粗的柏樹,一看就知道有些年頭,在松樹還幫著一些紅布條,這也算是很多地方的一種習慣,相當於尊敬和祈福的意思。
到了這裡之後,子雪直接說了一句:“這裡什麼也沒有,感覺不到有什麼異常的,這小小的妖邪之氣,多半是那兩棵還沒有成形的柏樹發出來的,它們現在還沒有靈智,也不知道收斂,有點氣息,也不足為奇。”
聽子雪這麼一說,徐宣杭也是笑笑說:“我說的小情況,不是這些。”
說完,他就帶頭往廟宇那邊走去,我緊隨其後跟上,白狐狸許願也是甩了一下腦袋,抖了抖全身的毛跟了上來。
子雪沒有跟過來,而是在圍著這個坡頂的平地四周開始轉悠。
靠近那廟的時候,我就從揹包裡取出手電,在對廟宇照亮之前,我先是做了一個道禮,說了一聲“得罪了”。
畢竟拿著手電去照神像可是極其不尊敬的一件事兒,如果心中再不懷好意的話,很可能會被廟裡的“神”的嫉恨,我可不想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行了道禮我才用手電的光,往廟裡照了一樣,頓時就發現一尊泥塑的白貓蹲在廟宇的正中央,它的眼神看起來很兇,脖子上幫著一塊已經很髒的紅布,臉上的白漆已經有些地方脫落,露出了裡面的泥坯,樣子看起來也是格外的滲人。
那隻貓給人的第一感覺,它彷彿是活著的,而且還在盯著我們看,而它臉上的白漆皮也彷彿是剛剛脫落的。
這神像的威勢,竟然可以影響到我的心境,可見這廟絕不普通,這裡面供奉的那個白貓仙也絕對不會普通。
而就在我看那尊白貓神像正入神的時候,忽然一聲清脆的貓叫聲就從那廟裡傳了出來——“喵!”
這一聲貓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