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皎聽到他讀出的詩句後,笑了一下。
蘇逸白微惱道:「所以我的簽是什麼?」
「你的情路會坎坷一些,」想了想剛才看到的簽詞,慕皎道:「有時候看開一些,退一步海闊天空。」
蘇逸白:「我還沒走上情路,你就開始勸我退一步海闊天空了?」
慕皎無辜道:「我只是按照簽詞上的話說。」
蘇逸白也不知道自己抽了什麼簽,這時候想再抽一次,慕皎攔住他,「姻緣問完了,蘇同學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逸白?」微訝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蘇逸白聽到有人喊自己,抬頭看向來人,也是驚訝道:「季沉哥?你怎麼在這兒?」
「我外公在這兒新開了家茶館,我過來看看。」季沉比他還驚訝,「你怎麼在這兒?」……算命?
說著,季沉又看著慕皎。
蘇逸白臉上微紅,被姐姐的朋友看到自己在算命,總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他可是生長在紅旗下的社會主義接班人,居然在聽信封建迷信!
可現在解釋也複雜,蘇逸白一時間說不清楚,「季沉哥,我們去那邊說。」
說著,蘇逸白起身,拉著季沉快步逃跑。
慕皎想攔著他要錢,可蘇逸白走的太快,她想攔都攔不住。
算了,就當義務算了一次。
……
季沉被蘇逸白拖走後,在街角轉了個彎兒,就被帶進了一家奶茶店。
窗邊的卡座已經有四個人坐下了,正是剛才去算命的譚飛媛和任靜嘉,另一個則是之前去算命的謝亦文。
季沉還是一頭霧水。
見蘇逸白回來,而來還帶了個人回來,三人也很疑惑。
季沉介紹道:「這位是我姐的朋友,我以前和你們說過的,季沉哥。」
「哇哦,就是在c大的季沉哥嗎?」任靜嘉眼睛一亮,「學霸你好,我是蘇逸白的同學,任靜嘉。這是我的好朋友,譚飛媛。」
謝亦文認識季沉的,五人坐下後,蘇逸白解釋道:「我們是聽亦文突然要去當體育生,而且還是聽了一個路邊算命的話,就過來探探訊息。」
季沉想到剛才蘇逸白在路邊算命的樣子,笑了一下,道:「訊息探的怎麼樣?」
謝亦文連忙道:「大師算的特別準!她知道我不愛學習,給我指了一條體育生的路,你們怎麼就是不相信我呢?」
「我們沒說不相信你,」譚飛媛文靜道:「只是你這些天總是把這個大師掛在嘴邊,我們想來見識見識而已。」
謝亦文道:「那現在你們都去算過命了,怎麼樣?大師和你們說了什麼?」
三人都不說話了。
六目相對,蘇逸白先道:「我去算了姻緣,抽了三次簽,但她都沒給我看簽上的內容,也沒解簽。」
謝亦文疑惑道:「你有喜歡的人了?問什麼姻緣?」
蘇逸白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謝亦文一眼,道:「就是因為沒喜歡的人,所以才問姻緣。」
謝亦文:……
蘇逸白總結道:「可她上來就喊出了我的姓,也戳破了我話裡的陷阱,但我對她保持觀望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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