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陶看嚮慕皎。
下人坐在臺階上,背對著慕皎,也看不到慕皎,這時候性子很不好的站起來,扯著鬱陶的袖子一拽,「你給我回去!」
鬱陶腳步不穩,就被從臺階上拽了下來,跌倒在地。
「你就是這麼對待本王的男人的?」慕皎突然開口。
下人:???
「王、王爺?」下人聞言回頭,愣住道:「參見王爺!王爺饒命!奴才以後不敢了!」
慕皎把鬱陶扶起來,「你怎麼樣?」
鬱陶摔倒的時候就覺得胳膊好像出血了,只是好不容易能出去看舒夭一眼。
「我沒事,」鬱陶把散落在地的香燭元寶撿起來,「王爺,我們快去看舒夭吧。」
在一旁磕頭的下人也連忙過來幫著撿,「奴才來,奴才來。」
笨手笨腳的下人把寫滿字的紙扯破,鬱陶臉色有些不好,連忙搶過來。
下人有些害怕。
這舒侍人剛死,王爺就找上了鬱侍人,以後若是鬱侍人得寵了,那他豈不是死定了?
鬱陶把東西都裝好,站起來。
只是剛站起來,腳腕就有些疼的往一邊倒去。
慕皎就在他身邊,伸手扶著他,皺眉道:「真的沒事?」
鬱陶腳腕處鑽心的疼痛,可還是捏緊了手裡的籃子,低頭道:「沒事。」
慕皎道:「那就走吧。」
下人在旁邊看著,心道這鬱侍人平日看著不爭不搶的,在王爺面前還真會裝弱,心機深沉啊!
看來以後要討好一下鬱侍人了。
下人正亂想著,就聽到王爺道:「自己下去受罰。」
「……是,王爺。」
兩人走到府門前,馬車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旁邊的小廝看到鬱陶手裡的籃子,道:「鬱侍人,我幫您拿著吧。」
「不用,我自己拿著就好。」鬱陶把東西護住。
上了馬車後,鬱陶也坐在慕皎的對角處。
馬車晃著走著,鬱陶咬著唇。
受傷的地方肯定是破皮了,不然不會那麼疼。
慕皎開啟一個抽屜,拿出一盒藥,道:「胳膊伸過來。」
鬱陶驚訝的抬眸。
看到慕皎把傷藥都開啟了,鬱陶也不再推拒,「我自己來。」
說著,鬱陶把籃子放下,接過傷藥,笨拙的給自己倒著藥。
「不是這樣用的。」慕皎有些無奈,沾了些傷藥,拉著他的胳膊,慢慢的塗在他的傷口上。
冰涼的觸感讓傷口處更加疼痛,鬱陶倒吸著冷氣。
「有點兒疼,忍著。」慕皎道。
胳膊上的傷口塗好藥之後,慕皎問:「還有哪兒受傷了嗎?」
「沒有了。」鬱陶道。
慕皎一眼就看出他在說謊,不過她也沒心情和鬱陶說什麼,就道:「這傷藥你收下吧,明天再用一次。」
「謝王爺。」
馬車裡又陷入了安靜。
舒夭的墓在城外,兩人坐了半個時辰的馬車才到。
兩人下了馬車後,慕皎走在前面帶路。
鬱陶一下馬車,腳腕處就傳來鑽心的疼痛,他扶著馬車才沒能倒下。
慢慢的走在慕皎身後,看到舒夭的墓後,眼淚就這麼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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