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是為良娣綽綽有餘,當正妃卻總缺了些什麼,似乎不足以母儀天下。
尉遲越本以為嫡母第一個便會提沈宜秋,誰知她渾似忘了這個人,不由詫異。
張皇后見他有些魂不守舍,清了清嗓子問道:“三郎怎麼想?我反覆思量,也只有從這三人中選一位了。”
這就完了?不是還有沈氏麼?尉遲越狐疑地看著嫡母,莫非是那日她窺見了自己的心思,故意引他自己說出來?多半是如此了,嫡母一向是有些促狹的。
都到了這一步,明知道會讓張皇后在心裡看笑話,也只得就範了。
尉遲越抿了一口茶,指尖輕敲兩下杯壁,放下杯盞,狀似不經意地道:“那日在母后宮中所見那位沈氏女公子,倒是氣度閒雅,頗為穩重。”
張皇后滿臉遺憾,扼腕道:“我也覺沈家七娘子甚好,只可惜她已許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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