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越掀起眼皮冷冷地看了生母一眼,郭賢妃的聲音立即微弱下去。
她見沈宜秋不在,便有些故態復萌,兒子這一眼卻叫她回想起飛霜殿中的經歷,實在有些不寒而慄。
尉遲越這才對何婉蕙道:“太子妃體弱,是孤叫她別來的。”話出口才發覺自己不知在為誰辯解,不由垂眸自嘲地一笑。
何婉蕙看在眼裡,咬了咬下唇,從袖子裡掏出一樣物事,卻是一對精巧的鸞鳳香囊:“前些時日阿耶微恙,阿蕙在家中侍疾,至今未得拜見太子妃娘娘,做了一對小玩意兒,謹賀表兄與娘娘新婚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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