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把嘴唇貼在成韻的臉頰上,來回地輕輕磨蹭著。弄得對方癢癢的,忍不住就笑了起來:“行了行了,想會老情人就趕緊去吧,去晚了別後悔。”
“老情人?這麼說來,你承認自己是我的新人了?”
真是怎麼也說不過他,成韻翻了個白眼,算是預設了。
孟青和心滿意足,又上下其手吃了會兒豆腐,然後將成韻從沙發里拉起來,直接推進了浴室:“幫我洗澡。”
“你的手不是好得差不多了。”
“還沒完全使得上勁兒。需要你幫我擦背。”
“你天天洗澡又不髒,不用擦啦。”
“剛剛跑步出了很多汗,麻煩你用點力。”
花灑一開浴室裡頓時霧氣蒸騰,兩人在裡面“玩”了半天才出來。出來的時候兩個孩子穿著睡衣靜靜地坐在床沿上望著他們,直把他們嚇一跳。
連一向鎮定的孟青和也是一愣,看著他們:“你們幹嘛?”
“餓了,我們要吃早飯。”
少少看一眼多多,對方立馬配合地大哭起來。瞧瞧這演技,不拿小金人都可惜。孟青和心裡不由失笑,看來方少少這孩子從小就有控制人的能力,成多多真是讓他吃得死死的。這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吧。
成韻已經不知道羞恥二字該怎麼寫了,頂著一個空白的腦袋帶多多去洗漱換衣服,一直到吃早餐的時候,臉頰還是通紅的。
吃過早餐兩個孩子由成韻帶著在房裡玩玩具,孟青和則出去找陸晚寧。他給對方的房間打了電話,約她在樓下餐廳見面。接到電話的時候陸晚寧剛起床,看看自己身上特意挑選的睡衣,只覺得一片真心再一次空付。
她禁不住咬了咬唇。
孟青和大約在餐廳等了半個小時。陸晚寧到的時候大概十點左右,餐廳裡除了他之外一個人也沒有。
她穿一身亮黃色的裙子,整個人看起來很有朝氣,不大像從前低調的樣子。果然幾年不見,她還是有所改變。
陸晚寧在他對面坐下,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昨晚沒睡好,起得有些晚。”
“沒關係,其實我該今天來找你的,昨天是我太著急了。”
“著急想要知道劉富保的死亡真相?”
“不,只是想見見老朋友。”
“你現在見到了,覺得怎麼樣?”
“有點小變化。”
“是說我老了嗎?”
“不止是容貌。”
這話回答得模稜兩口,簡直戳陸晚寧的肺管子。這是說她變老了,所謂不止容貌,是說她連心境也一起老了?
這是女人最忌諱的話題,偏偏他就這麼堂而皇之地暗示出來,陸晚寧再好的修養都忍不住火氣上頭。可轉念一想又覺得可笑,他從前不就這樣嗎?從來不把她放在心上,她老或是不老,在他看來或許都是一樣的。
陸晚寧露出一點尷尬的笑:“你倒是沒怎麼變。”
“我一直就這樣。”
“是,還跟從前一樣,一樣不可愛。”
孟青和微微皺眉,想到的卻是成韻。他從前確實是個挺無趣的人,和他認識的所有朋友都這麼說。工作狂嘛,自然沒有情趣可言。但自從認識成韻後,他覺得自己正在悄悄改變。很多從前絕對不會做的事情,現在竟也是信手拈來。只是這種事情終究只能在一個人面前做,到了別人面前,他還是從前那個不解風情不懂憐香惜玉的孟青和。
他不願意再討論自己的性格,便問陸晚寧:“這幾年去哪了,一直跟著劉富保?”
“當然不是,我出國去了。轉了一圈覺得沒勁,就又回來了。”
“出國幹什麼去了,唸書?去了哪幾個國家?”
“美國、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