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想這種事情,身體一直處在冰封的狀態。現在三天兩頭讓人用熱水澆,再冰的山也開始融化,身體有了最自然的渴望,尤其還面對這樣的一個男人,若不享用真讓她有種暴殄天物的感覺。
最近這幾天她夜裡老做奇怪的夢,很多時候夢境裡的人看不清楚,但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身體卻是能看清的。
他們在做什麼不言而喻,哪怕在夢裡她只是個旁觀者,但心頭突突直跳的感覺還是異常清晰。甚至從夢中驚醒的時候她會發現身上直冒虛汗,很多時候都必須要換貼身的衣服才行。
這樣的生活日復一日,成韻漸漸有些吃不消了。她並不知道孟青和正在用懷柔政策,一步步引她上鉤。他每天的親親抱抱都是有目的的,那些看似無意的舉動,實際上都是一把把小火苗,要將成韻整個人一寸寸點燃,直至最後熊熊燃燒無法自拔。
而他也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般從容不迫,那種內心和身體的煎熬只有他自己知道。每次和成韻親密接觸後,他都必須衝冷水澡以平復情緒,並且沖澡的時間越來越長。這幾天他甚至覺得,如果成韻再不答應的話,他必須採取更強硬的措施。
因為作為一個男人,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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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青和不知道,那一天的成韻也到了極限。
也許是斯文的死給了她一些觸動,讓她覺得無意義的堅持沒什麼太大的必要。就像常言說的那樣,人死燈滅,有一天她兩眼一閉,曾經煩擾的那些事情都會成為過眼雲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