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雞尾酒什麼的。結果還沒跟調酒師說上話,旁邊一個男人接了個電話,立馬震驚的大叫起來:“什麼,你說劉總自殺了?”
成韻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轉頭去看那個男人,就見對方臉色異常難看,匆匆放下手裡的杯子,直接向大門口衝去。
她又轉頭去看調酒師,對方露出和她差不多的表情,好半天才說了一句:“小姐,我覺得你沒有聽錯。”
成韻都忘了拿飲料,暈乎乎地走回桌邊。孟青和一見她這臉色就知道不對,立馬過來抓她的手:“怎麼了,臉色不大好看。”
“沒什麼。”她就把剛才聽到的話跟對方說了,“……你說這事是不是真的?”
“那人往哪裡去了?”
“不知道,就看他衝出去了。”成韻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中午和孟青和的那番對話這會兒又變得清晰起來,“你說,不會真的說中了吧?那人該不會在這裡死的吧。”
“烏鴉嘴,有時候或許挺靈。”
成韻後背發涼,一時說不出話來。兩個孩子吃完了碟子裡的東西又過來要,孟青和就讓她幫著裝盤,自己則到一邊打起了電話。
這是他的產業,如果真有人在這裡自殺,他不能置之不理。電話打給了這裡的最高負責人,對方姓馬,是統管整個度假村的經理。
馬經理一接到孟青和的電話立馬就忙開了。度假村裡若真出了人命,他這責任可不小。不管是謀殺還是自殺,他這屁股底下的位子都坐不穩。
結果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本來還抱著一線希望,結果手底下的人電話一個個打來,紛紛向他彙報剛剛發生的意外事件。
最後馬經理一總結,還真有人在酒店的陽臺上跳樓,偏偏還是孟青和住的那一棟。那樓陽臺一率向山,這一跳人就掉進了山谷裡,找起來難度相當大,搞不好大堆的警察進駐這裡,度假村都得關門停業。
馬經理聽得滿頭大汗,忙不迭給孟青和去了電話。
孟青和接到電話的時候已經帶孩子和成韻回了房間。他為人向來冷靜,聽了之後並未震驚,只吩咐馬經理去會議室等他,自己則和成韻交待了兩句,披了外套走出房間。
馬經理已經等在那裡,一見他進來立馬迎上來,急急地把知道的情況一一向他說明:“死者據說是個搞地產的富商,姓劉,叫劉富保,就住這棟樓八樓。同行的有一個助理一個秘書。兩個人都說親眼看到他從陽臺上跳了下去。”
“通知警方沒有?”
“已經打電話了。警察要從山下趕上來,得等上一段兒。他們讓我們先控制現場,度假村的一個都不許離開。董事長您這事情怎麼辦,這來的很多都是有頭有臉的,咱們攔著不讓人走,不大好吧。那個姓劉的是自殺啊。”
“自然還是他殺,需要法醫認定,你要做的就是聽警察的,他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馬經理一臉為難:“可這樣咱們就得罪人了。萬一有人非要走呢,咱們還硬攔啊?”
“誰要走,你讓他來找我,我親自和他談。”
孟青和隨意拉開張椅子往裡一坐,渾身上下透出一股強悍的氣勢來。馬經理縮縮脖子不敢再說。他相信任何一個人到了孟青和麵前,都會被他逼視得再說不出話來。
聽說他們的boss早年起家很神秘,馬經理突然好奇起來。
但好奇只在一剎那,因為孟青和又開口道:“那兩個人現在在哪裡?”
“您說那個助理和秘書?都在各自的房間裡。他們來了三個人,開了三個房間,都在同一層。”
“事發的時候,他們都在劉富保的房間裡?”
“那倒不是。那個男助理據他自己說給劉富保送東西,剛推門進去就看到他從陽臺上縱身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