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很難打聽得出來。畢竟人家也不會打無準備的仗,在出山之前,這位太師就已經把後面拖後腿的全都解決了。
如今能夠打聽到的,也不過就是那位太師嬌寵自家的小孫子,以至於那位小孫子養出了桀驁不馴的性子。
可這也算不得什麼錯處。畢竟那位司馬小公子雖然人傲慢了一些,卻並沒有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錯事兒,起碼唐璟是沒有打聽到的。
若是從他這下手的話,那更是無稽之談了。
除非,那是司馬小公子自己作了個大死。真要是這樣的話,那事兒可就好辦多了。
可怎麼樣才能讓那司馬小公子自己作死呢?
沒一會兒,蕭朝安也從外頭進來了。見這主僕兩人都是一副一籌莫展的樣子:“這是出了什麼事兒了,怎麼兩個人都耷拉著一張臉?”
吉祥看到郡主過來了,便行了禮退到外頭。
唐璟拉著蕭朝安的手,讓她到自己旁邊來坐,兩個人靠得近近的,唐璟還趁機把自己的大腦袋放到蕭朝安肩膀上:“還不是因為一樁煩心事鬧的。”
說著,唐璟就把今兒在東宮的見聞說了一遍:“你說伯溫兄怎麼就這麼倒黴?他也不過就是看如今朝中的有些官員實在是不像話,所以才做出了一些調整。那些人卻只看到了自己的利益受損,半點都沒有替大局著想的意思。這般自私自利,還好意思做朝廷命官呢,都比不上我。”
蕭朝安對此看得可比唐璟開:“其實許多事情也沒有什麼對錯,只是身處的位置不同,考量自然也不同。既然有利益衝突的地方,便肯定是會有對抗的。這朝堂裡頭的事,哪裡是一兩句話就能說得清楚的。佔了利益二字,便是身不由己了。”
這也是為何她父王寧願做個閒散王爺也不願意去朝堂做事的原因了。
她父王一直覺得那朝堂惡臭得很,與他不配,所以父王從來也不操心朝堂上的那些瑣碎事。他甚至連聽都不想聽,怕髒了自己的耳朵。
唐璟幽幽一嘆,他這個腦子,的確不適合待在官場上,看看,連朝安都比他要冷靜許多:“我就是覺得伯溫兄太慘了些,總想替他想個什麼辦法。你瞧瞧這都折騰了多長時間了,如今還來了一個什麼司馬太師,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也不知伯溫兄到底能不能對付得過來。”
蕭朝安便問:“那,夫君找到辦法了嗎?”
“……”唐璟搖了搖頭。說起這個事兒,他感覺到頹廢:“我這一時半會兒,還真是絲毫辦法都沒有了。”
這種明明自己很想要幫上忙,可卻不知道從哪兒開始幫起的感覺,真是太鬧心了。
不過雖然如此,唐璟還是覺得自己能想出辦法來,就好像上回大燕與安南開戰的時候。
憑他這腦子,想到好點子那是遲早的事兒。
蕭朝安拍了拍肩膀上的腦袋:“船到橋頭自然直,與其坐在這邊愁眉苦臉,還不如先把自己分內的事情做好。至於太子殿下那兒,他身為儲君,這種事情遲早都是要面對的。且他能力卓絕,不是尋常人能比的,夫君既然與太子是好友,就更應該多多信任他。”
反正蕭朝安是從來都不擔心蕭衡的能力的。
她這位堂兄,自小到大都能壓著別人一頭,別看他總是端著一張笑臉,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可若是想要陰人的時候,那可是陰死人不償命的。
也就她夫君,天真單純,才會覺得那位是個純良的。
唐璟被蕭朝安好生一頓安撫,心情已經好了許多了。就像朝安說的那樣,船到橋頭自然直,他就不信,要是真發生了什麼大事,皇上還能不管太子了。
以皇上那護犢子的性子,肯定都用不著他們這些外人來出手的。
翌日,工部侍郎領了聖上的吩咐,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