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那一陣疼,慢慢道:“一個多月之前吧,我送土豆去戶部,路上聽到他在路邊嘲諷我種的土豆。我就回頭看了他一眼,他便對著我罵罵咧咧的,一副不善的模樣。”
蕭朝安捏緊了帕子。
唐璟絲毫未覺,仍道:“方才我也是聽我娘提了兩句,這才知道如今幾乎所有的人都認定是那司馬昭傷了我,既然那小子竟然對我老有這樣大的惡意,那我不讓他背下這口鍋,豈不是對不住自己?”
唐璟也沒想過要把司馬家那小子怎麼樣,可是最起碼的,賠禮道歉總該是要有的吧。
他非得逼著司馬家人低頭不可。
蕭朝安這才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安撫道:“如此也好,讓他們吃些苦頭,夫君想的是對的。”
蕭朝安對於那司馬兆口出惡言的事兒到現在還是耿耿於懷。她家夫君人品德行哪一樣不出挑?他為了朝廷為了百姓,做出了這麼多的事,結果還有這樣不知好歹的,當眾詛咒她夫君。
這樣的人,就不該被同情。
蕭朝安重又與唐璟吩咐道:“夫君你好生休養,我讓吉祥去給你請個假,這些日子就不要去外頭奔波了。至於是司馬家的事情,你也不必費心,總有他們低頭的那一日。”
“好。”唐璟聽話地乖乖躺下休息。
他確實腦袋還暈沉沉的,想不了別的事情。